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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扬举樽一饮而尽,然后“呯”
的一声,将酒樽砸在窗户上,把窗上一块玻璃砸得粉碎。
“太他妈的混蛋了!”
胡情已经退下,程宗扬仍然思绪难平。
他起身在室内了走了几圈,只觉心里憋闷得像要炸开一样。
吕雉不是什么好鸟,但她还是一介少女的时候,被人如此糟蹋羞辱,未免太过分了。
程宗扬越走越快,最后猛地停下脚步,抬头望着帷幕上的仙人。
那仙人脚踏云雾,手握星辰,冯虚御风,矫矫不群,凌驾于俗世凡尘之上,根本看不到世间有如此多的混帐东西。
程宗扬抬手撩起帷幕,里面一个丽人横卧在紫檀榻上,早已经泪流满面。
她手脚的穴道都被制住,为了防止她咬断舌头,还用布条勒住了她的嘴巴。
看着她的神情,胡情离开前的最后一句话,不由自主地浮现在耳际,“那天之后,娘娘的心就死了……”
哀大莫过于心死。
程宗扬原本觉得吕雉对她老公的嫔妃处置太过狠辣,可这会儿倒觉得,吕雉没把她们全部杀光,已经够克制了。
至于刘奭,被她抽血活活抽死,只能说活该。
默默看了片刻,程宗扬放下帷帐,然后唤道:“琳儿。”
房门微响,阮香琳摇曳生姿地走了进来。
她换了一袭轻盈的纱衣,白玉般的胴体时隐时现,重新妆扮过的娇靥犹如桃花,媚态横生。
程宗扬揽住她的腰,笑道:“打扮得这么漂亮,不怕别人说你像窑姐?”
阮香琳娇声道:“只要相公喜欢,奴家才不怕别人说。”
“真香。”
程宗扬在她耳根下亲了一口,笑道:“琳儿喜欢我干你前面,还是后面?”
阮香琳声音甜腻得像蜂蜜一样,“相公喜欢哪个,奴家就喜欢哪个。”
“那我们今晚换换花样,好不好?”
“讨厌,又要弄奴家的后庭。”
阮香琳笑着啐了一口,然后道:“相公开心就好。”
“真的吗?”
“奴家的身子都是相公的,随相公怎么摆弄都好……”
阮香琳说着,如水般俯下身子,解开夫君的衣带,张口含住阳物,细致地吞吐起来。
片刻后,阮香琳吐出已经含湿的肉棒,然后伏下身子,拉起臀后的轻纱,露出雪滑的圆臀。
她主动用双手掰开臀肉,绽露出红嫩的肛洞,带着柔媚入骨的韵致道:“奴家的后庭花已经开了,等着相公来采……”
程宗扬揉弄着她白腻的臀肉,突然道:“你跟你以前那个老公做过吗?”
阮香琳身体一僵,以有夫之妇给人作妾,一直是她被那些奴婢嘲讽的痛点,被相公突然提起,尴尬之余还有些狼狈……
“闺房之私,裸裎相对,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只要说实话。”
阮香琳声如蚊蚋地说道:“拙夫倒是未曾。
只是……被旁人占过便宜……都是奴家的不是,求相公恕罪……”
程宗扬笑道:“我们那时候都不认识,难道谁还能让你去给一个不知道的人守身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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