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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
听起来似乎很不情不愿。
但陆承德好像很满意,唇落在她腰腹上,轻轻咬了一下。
头顶的灯光被男人宽阔的背影挡住,显得有些晦暗不明,因此就连他的笑都显得像在阴暗里,透着一股阴郁。
“好贱的狗。”
陆初梨本能地一缩,她似乎真从这句话听出了一些怒气,陆承德却抓着她的腿拽回来,滚烫的性器隔着裤子撞上来,激得她一声闷哼。
“就是给爸爸操的贱狗啊,一见到爸爸就发情,一见到爸爸就湿,是不是?”
他说着越发放浪的话一遍遍逼问她,陆初梨觉得似乎有哪里变得不对。
她不确定是因为从来没被骂过所以才这样感觉,还是因为此刻陆承德语气确实很凶。
心里存了害怕的情绪,可在害怕里,她隐隐又觉得兴奋。
“是,是,是爸爸的贱狗”
衣物悉悉索索被扔在地上,陆初梨大概没想到事情会变得这样不受控制,今晚的陆承德简直和白天来接她的不是同一个人,她被抓着腿被爸爸的肉棒干进去时,再也没能见到他往日的温柔。
他的操弄几乎是比以前还要凶狠,嘴上还在不停地说些令她羞耻到不行的话,一直把陆初梨弄到哭也没见他来哄一句。
腿心被操得混乱不堪,整个房子只能让人脸红耳赤的性交声音,不知多久,他把精液悉数射进去后还没打算停歇,抱起陆初梨的身体往楼上走。
没有分开,阴茎还堵在她的小穴里面,随着走动会一颠一颠地撞进去,陆初梨两条腿都被爸爸抱着,她怕摔下去,便只能牢牢抓住陆承德的脖颈更紧地和他贴在一起,而自己的臀肉被爸爸捏在手心,时不时掐得她泪珠子掉一脸。
简直要忘记怎么被他抱着从楼梯上来的,期间夹杂的快感和痛意全数化成水,上面在哭,下面也在哭,被陆承德说是个水做的淫娃娃。
好多好多的,脏话。
陆初梨觉得这样的陆承德显得陌生,好像隔了一段时间不做,他积攒下来的怨气就像要把她吞没一样。
她不确定是不是因为想让他说脏话才引发出来这一系列接近残暴的性爱。
不知是第几次被送上痉挛的高潮,下体已经被操得红肿,说不上是麻木还是痛,陆初梨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所有现实观念,在他身下的,仿佛真的只是一只欠操的狗,即使身上被掐出淤痕,她也还是哆哆嗦嗦翘起屁股,以供他更深的操弄。
肚子被射满了,就射到身上去,黏糊糊的精液落在满是吻痕的白嫩乳房上,别有一番色情的味道。
如果是以前,他大概会问她喜不喜欢这样,会不会痛,能射进去吗,一遍遍问。
可现在的陆承德不这样,他说她骚,说她贱,说她被干得口水流下来还不忘夹着他。
“就这么喜欢乱伦啊,以前做的事也是为了勾引我吗?哈,真的是”
她红着眼摇头,叫他爸爸,和他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她只是太爱爸爸了。
脑中迷迷糊糊也觉得哪里不对,心里闷晃晃的让人难受,陆初梨抹着眼泪想说说话,可爸爸再次压过来,张嘴咬上她的唇,她就这样只能尝着自己眼泪的味道和他接吻。
在她被操晕过去前,陆初梨不会想到睁开眼看到的会是什么。
之后的她也会想,到底是哪里做错了,到底是哪里开始不对的,到底为什么,他要这样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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