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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2页）

&ldo;这个问题我们留到以后再谈，柯拉丽妈妈。

我们先谈谈您吧。

我把您带到什么地方去呢?您看，您应当到这里来……恢复和休息一下。

&rdo;

在一个士兵的帮助下，他把她扶进三刻钟以前他从那里出去的房子里。

年轻女人顺从了他。

他们走进底层的客厅，他打开电灯，那里烧着一堆柴火。

&ldo;请坐。

&rdo;他说。

女人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来，接着上尉吩咐道：

&ldo;你，普拉尔，到餐厅找一个杯子来。

你，里布拉，到厨房去拿一瓶凉水来……夏特兰到柜子里拿瓶朗姆酒来……还有……&rdo;

&ldo;还有，&rdo;她笑着说，&ldo;只要一杯水就够了。

&rdo;

现在她苍白的两颊恢复了红润，嘴唇有了血色，洋溢在脸上的笑容恢复了自信。

这张脸充满了妩媚和温柔，五官端正，皮肤细腻，表情像孩子一样的纯真、好奇;她在看东西的时候，两眼总是睁得大大的。

但这和蔼和温柔，又常给人一种坚毅的印象。

她目光深沉，前额被白hhi帽下的两条黑带遮住了。

&ldo;啊，&rdo;当她喝完一杯水后，上尉高兴地说道，&ldo;您看起来好多了，柯拉丽妈妈，是吗?&rdo;

&ldo;是好多了!&rdo;

&ldo;好极了!可刚才真可怕!多险啊!那么应该弄清楚，搞个水落石出是吗?现在，小伙子们，过来向柯拉丽妈妈问好。

嗯，伙计们，是谁说的，过去柯拉丽妈妈把我们照料得舒舒服服，把枕头拍得又松又软，让我们的脑袋一睡上去就陷进去了，我们将来也要照顾她，像孩子照顾自己的妈妈那样?&rdo;

他们这些断臂的，缺腿的残废军人都赶紧向她围拢来，高兴地看着她。

她亲切地同他们握手。

&ldo;里布拉，怎么样，这条腿好了吗?&rdo;

&ldo;不痛了，柯拉丽妈妈。

&rdo;

&ldo;你呢，瓦蒂内，你的肩膀怎样?&rdo;

&ldo;一点伤疤都没有了，柯拉丽妈妈……&rdo;

&ldo;那么你呢，普拉尔?你呢?尤利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