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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人了,且给我一处偏静的宫室,让我孤老……唔!”
冉鸢自嘲的话还未说完,季晟握着她手腕的大掌蓦地收紧。
“阿鸢是在质疑本王对你的心?听好了,本王此生只娶你一人,不会有别的女人,你若先死,本王便随你去,我若先崩,定是要你同葬的。”
掷地有声的话音,震彻宫室,也震撼了冉鸢慌乱的心。
到底是谁比较坏?
右脚踝上的伤十来日便好的差不离了,期间冉鸢一直被禁在上阳殿,不管如何说,季晟就是不放她回雱宫,连带脚上的金锁链也不肯解开,待到她能下榻行走时,才发现那条金链长度全然适合她在寝殿中行走。
赤裸的娇嫩莲足踩在新铺的锦毯上,冉鸢刻意将左踝的金链弄的叮叮哐哐,目光不时瞥向几重轻纱后的身影,见他无所动,娇黠的偷笑渐渐变的负气起了。
“喂,季晟你不嫌吵么?!”
自季晟将话摊开后,便将立政殿里的国谏全部搬到了上阳殿来处理,日日不离冉鸢,时间一长,冉鸢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了,连大王的尊称都懒得用,直接喊起他的名字。
玄鸟飞舞的薄纱帷幔后,季晟跪坐在锦木台上的御案前,旁侧的兽足铜鼎袅袅升起细细薄烟,较之冉鸢的躁动,他可谓是心情愉悦。
“本王不嫌阿鸢。”
沉稳低醇的声音满是戏谑,冉鸢忍不住拢着裙摆跑了过去,看着一面魅惑笑意的他,气不打一处来,咬牙鼓着粉嫩的腮帮子直跺脚。
季晟饶有兴致的看向她,还别说,这般娇蛮撒泼的冉鸢正合他心意,不禁笑道:“慢些跳,本王倒从未见过阿鸢这般好玩的模样。”
“你!”
冉鸢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遇上季晟后,她的智商明显不够用了,这个男人无论是智力还是手段都将她重重碾压,让她恨的牙痒痒。
殿外斑斑点点的细碎阳光穿透蝉翼窗纱洒落在冉鸢身上,带着几缕透明的金色,朦胧而温暖,本就容貌艳逸倾城的人儿此时说不出的姣丽蛊魅,可惜她怄气的样子活像那受伤的小兽,季晟不禁心头一软,起身朝殿中走来。
“坐在地上作何?阿鸢让本王放了墨珩,本王放了,你说让女音继续服侍你,本王也允了,如今我不过只是想日日和阿鸢待在一处,你却要生气,到底是谁比较坏?”
季晟温声轻笑,深邃如渊的鹰目中一扫凌厉寒芒,蹲下身来伸手刮了刮冉鸢气恼撅起的小嘴,眸底的柔情浓的都快要化不开了。
看吧,纵使他有人人惧怕的铁血手腕,近似无情的冷酷心脏,遇上了冉鸢,也只得百炼钢化作绕指柔。
这般富有情趣的逗弄,让冉鸢冰雪莹彻的颊畔不禁浮上红霞,澄澈的美眸瞪向俊美无俦的季晟,哼了一声就将小脸转开了。
“以往倒是不曾发现,你这小脾气还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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