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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唐臻的声音，有些清冽。

池于钦脑袋稍抬，对上唐臻的眼。

唐臻细细地用纸巾擦着手，双眸里又含着笑，她看着池于钦，嘴唇翕了翕：“只是可能池小姐没有注臻到我。”

半个小时左右，司小林就到了池于钦这儿。

“池于钦！

你把门开开，我知道你在”

咚咚咚的敲门声，震得池于钦太阳穴直跳，起身去开了门。

“你吵死了。”

“谁让你不开门的。”

司小林看着池于钦，这人的眼球充血，满屋子的烟味。

两人静坐着，沉默像一把枷锁，将黑暗拢在池于钦的身上。

司小林受不了这种气氛——

“你说句话行不行？你到底怎么了？”

“我手底下的一个病患去世了，先心病”

池于钦的嘴角扯动了一下——

“我救不了她。”

「你喜欢我吗？」

「不喜欢」

「真好，我也不喜欢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