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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这才紧张地听风昊讲述了来龙去脉。

卫希夷听到此时，将事情串了起来：&ldo;新夫人，还好吗？&rdo;&ldo;好又如何？不好又如何？同父同母，天壤之别。

&rdo;&ldo;也……不怪她。

&rdo;风昊不想为女媤多耗心神，反正，那是南君和申王家的事情，跟他们都没关系。

他关心的是治水的事情：&ldo;申王虽然答应了，也要看你们此间做得如何了。

做得不好，恐怕也是不行的。

我若是申王，与谁个不合，便让谁去治水，治得不好，正可问罪。

来回几次，也有了经验，再派太子嘉去，威望立矣。

&rdo;卫希夷与姜先交换了一个眼色。

风昊问道：&ldo;如何？&rdo;卫希夷反问道：&ldo;您这一路，不曾见过成效吗？&rdo;&ldo;见是见了，王后问过祁叔，南方的经验可以用在北方吗？&rdo;姜先将胸一挺：&ldo;您生于南，而近来居于北，自然是知道南北差异的。

经验可用不可用，端看如何用。

&rdo;&ldo;如何用？&rdo;姜先久思此事，此时讲来，也是合情合理：&ldo;疏浚之大政不变，如何疏浚，却要先自上游而下，遍游诸国，因势利导，方可成功。

&rdo;&ldo;遍游诸国？如何因势利导？&rdo;说起这个姜先就熟练得多了，诸多国家信手拈来，比风昊还要熟练一些。

某国何种习俗可以利用，某国国君性情如何当怎样说服，竟是将中土大河两岸国家数了个差不多。

风昊问道：&ldo;这些你都知道了，还需要游历么？&rdo;&ldo;皆是道听途说，我想做成此事，必要亲临其境，方可确认。

&rdo;风昊赞许地道：&ldo;谁能想到，你会变成现在的样子呢？&rdo;姜先道：&ldo;我也不曾想到。

&rdo;卫希夷插不上话，看看这个，又看看总觉得他们是达成了什么协议。

随着步伐向大海逼近，这种感觉越发的浓了，风昊与姜先之间有了先前从未有过的默契。

这一年的新年，三人是在路上度过的，卫希夷照着蛮人的习俗，点起了篝火，一众人等围着篝火饮酒、唱歌、跳舞，展望着日后的生活。

以疏浚之法治水已见成效，人人都相信，安定富足的日子即将到来。

卫希夷借着酒劲儿，将姜先揪了过来，问道：&ldo;你和老师，怎么啦？&rdo;&ldo;嗯？&rdo;&ldo;变得好了起来。

&rdo;姜先笑道：&ldo;看你的面子。

&rdo;&ldo;才不是！

&rdo;卫希夷大声说，&ldo;你要不好，他才不会这样呢。

&rdo;&ldo;那就是我变好了。

&rdo;卫希夷一怔，咕哝道：&ldo;是哦。

&rdo;姜先扶着她的双肩，直直望到她的眼睛里：&ldo;就是我变好了。

&rdo;卫希夷露出一个大大的笑来：&ldo;嗯！

&rdo;&ldo;以后会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