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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陈溺好像也是真好奇:“所以你为什么要谈这么多恋爱?”
“好玩啊。”
很多人在他身边来来往往,也有很多人关心他,途径他的冷漠和骄傲。
江辙没找其他高大上的借口,松懒地说了句:“你淋在雨里的时候,不有伞就行?”
“我不行。”
陈溺说。
这对话蓦地就变严谨了。
江辙怔了一下,鸦羽般的黑睫往上抬:“知道了。”
陈溺没理他了,被自己聊出来的话题聊沉默了。
江辙把她压沙发上,又跟强调了一遍似的重复一句:“我说知道了,公主殿下。”
她唇弯了一下:“我是公主殿下,那你呢?白马王子?”
“不是。”
他伸手拿遥控把客厅的窗帘关上了,勾下颈在她耳边说,“我是你的裙下之臣。”
陈溺煞风景地问:“为什么是裙下?我经常穿裤子。”
“啧,就为了专门挑我刺来的?你这嘴还是少说话为好。”
他屈肘撑在她脸侧,目光和她平视,“刚才问的,再问一遍。”
陈溺也不知道和他是哪来的默契,很快就知道他要她说的是哪句:“你打算,什么时候亲我”
“现在。”
窗帘被拉上,室内又没开灯,昏暗的光线下,只剩电视机和加湿器的声音尤其清楚。
江辙贴着她的唇吻了会儿,偏头在她锁骨那流连,手不知不觉地从她衣服下摆处探了进去。
陈溺那件上衣被他一手掀上去,往上卷了几下,送到她唇边。
耳朵那落下两个字,是男生低哑磁沉的引诱:“咬住。”
她被亲得意识迷懵,顺从地张开双唇,雪白的贝齿衔住了衣服的下摆。
颤巍巍的手攥住他的腰身,感受到贴着自己最里面的那件棉质小背心也被推了上来。
没了束缚,江辙低下头,鼻梁骨蹭着她白皙软嫩的肌肤。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带着她的手去包裹住她自己。
她手掌小,倒是正好能覆上。
陈溺咬着衣服的牙齿羞耻地也咬住了一点点唇肉。
被含着,温热的舌头给她的感官也太清晰。
暴露在空气中的凉意和滚烫的脸颊难以呼应。
江辙却是没感觉到她红着脸快要烧起来,只顾在那留着一寸寸牙印。
茶几上的手机因来电震动快要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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