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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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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记得一个叫阿格尼丝？弗莱彻的姑娘吗？&rdo;

&ldo;从来没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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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想你会记起她来的，虽然可能你从来没怎么注意到她。

她是夏洛蒂皇后街58号的客厅女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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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哦，那又怎么样呢？&rdo;

赫克尔？波洛慢慢地说：&ldo;莫利遇刺的那天上午，那个叫阿格尼丝的姑娘偶然从顶楼朝栏杆下看了看。

她看见你在楼梯上‐‐在等待，在聆听。

过了一会儿，她看见你朝莫利先生的房间走去。

当时的时间是十二点二十六分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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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克？卡特猛地哆嗦起来，额上渗出了冷汗。

他的眼睛逾加鬼鬼祟祟、左右乱转。

他怒吼道：&ldo;撒谎！

这是个该死的谎言！

你收买了她‐‐警察收买了她‐‐让她说看见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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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时候&rdo;，赫克尔？波洛道，&ldo;照你自己的说法，你已经离开了诊所，正在马利勒波恩路上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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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这样的。

那姑娘在撒谎。

她不可能看到我。

这是个肮脏的阴谋。

要真是这样，为什么她以前不说？&rdo;

赫克尔？波洛平静地说：&ldo;那时候她就跟她的朋友和同事，那个厨娘说过。

她们又害怕又困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作出了自杀的裁定以后，她们觉得可以放心了，认为她们没有必要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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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根本不相信这事！

她们是一伙的，就这么回事，一对肮脏的、撒谎的小‐‐&rdo;

后面是一大段狂暴的亵渎性的语言。

赫克尔？波洛等待着。

直到弗兰克？卡特终于停息下来，波洛才又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