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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车内没有雨具,茂良冒着雨走到了十里亭旁,从竹帘的缝隙内可看出里面只有三人,两人一人抱剑一人跨刀分别站六角亭的两端封住了亭内的八方,亭子正中的石桌旁坐着一人,然而那人背对着自己,茂良见不到他的面容,只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兰香,这兰香中又带了一股别的气味,像是极寒之地的冰雪,又像是修罗战场上浓重的血腥。
他掀开竹帘,坐在桌旁的人转过身来赫然是此刻应在城中脱不开身的易书。
对方悠然地扇着扇子,眉梢眼角带着淡淡的笑意,仿佛一切尽在他帷幄之中。
易书看见浑身被雨淋湿的茂良用铁箸拨了拨泥炉中的炭火,暗红色的沉闷火焰若流动的岩浆在烧的半白的炭火下涌动着。
亭外寒雨连江,亭内温暖如春。
“茂先生若再晚点一些,我这炉里的炭可都要烧成灰烬了。”
易书提起一个通体雪白的长颈酒壶,那酒壶不知是何材料所制连里面酒液晃动的模样都可看得一清二楚,莹澈的酒液注满了两个同色的酒杯。
茂良自知已是瓮中之鳖只好走到石桌旁坐下,“没想到在大雨出行,竟凑巧在此处碰到卫少帅。”
“这可不是凑巧,我是在专程等先生。”
易书的话中带着些微的笑意,执起酒杯在另一只玉杯的杯口碰了碰,带着寒意的酒液顺着喉咙滑进胃中,些微的凉意之后酒液所到之处都烧起一种灼灼的热感。
玉杯入手生寒,等带着寒意的酒液触到了他的唇舌,茂良才确定这酒是南疆的缥玉酒。
这佳酿酒如其名,须得佐以寒玉制的缥玉酒器才能尝出缥玉酒的妙处,入口为冰入腹为火,看来对方已经完全清楚了他的底细,他可以留下丁朔却不能落进这人的手中。
茂良从喉间发出一声鹰啸,这是南疆人特有的暗号,鹰啸表示着此处有埋伏先行离开。
易书晃着手中的缥玉杯啧啧道:“想不到茂先生这番年纪还能有这番精湛的口技,真是人不可貌相,不过可得小心不要闪了舌头,毕竟茂先生的舌头等会还有大用。”
易书的目光轻忽的扫了过来,茂良却从漫不经心中读出了深深的威胁。
“死掉的鹰儿是听不见动静的。”
说着易书朝亭外挑了挑眉,“你瞧人这不是来了。”
茂良随着易书的话语转过头去,握着缥玉杯的手一颤差点被杯子摔了。
丁朔正提着乌衣骨的脑袋立在亭外,他手中锋利的匕首半截银亮刀锋染着鲜红,些许血珠随着刀尖落下,化在了雨水之中。
乌衣骨双目圆睁,面上还未来及作出惊诧的模样,想是一刀毙命。
“你,你还醒着?!”
茂良怎么也想不到,喝下七重散后受心神刺激后本应昏迷几日的的丁朔竟还醒着,雨势太大,他竟然没听到丁朔那的响动。
“当然醒着,不然怎么看到你们这群畜生的下场。”
丁朔眉目间带着熊熊的怒火,数十年的磋磨不仅没夺去他的傲骨,反而让他的心智更为坚韧,此刻才在茂良面前露出了能将人撕碎的利爪。
茂良也是第一见到如此气势的丁朔,只仅仅看了他一眼就觉得他身上的杀气已经化作了狼型咬断了自己的喉咙。
是了,装得再像羊的狼终究是狼,等你哪天不小心落於下风的时候,他就会看准时机扑上来咬断你的喉咙。
“茂先生怎么一脸吃惊的模样,你逃跑的路线可就是你绞尽脑汁想带走的这位推测出来的,可惜他同南疆无缘,注定只有留在宸国做我南征的大将的。”
丁朔性情沉稳,忍辱负重亦能体恤下属、身先士卒,更难得的是虽未读过兵书却对行军布阵有独特的见地,昨夜就是他看出茂良如果想要逃跑多半会转道东林府走水路,这就是天生的才能,难怪茂良舍了柳阳府中数十年的经营也要将丁朔抢回南疆,若他得到熊虹的重用将来定会成为祁原的大敌。
“我还要敬茂先生一杯,不是茂先生我怎么能寻到这样蒙尘的宝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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