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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我是怀着“宁为鸡首,勿为牛后”
的思想来到这学校的,当年湖南高考理科本科三批线是四百五十三分,我考了四百五十二分。
那就上专科呗,我对准备用大沓钱砸开某所三流本科院校大门的父母说。
像每一个进入不理想大学的学生一样,也许理想中的大学也如此,紧张的高考之后突然陷入不管不顾的无所事事,一瞬间从一个极端跃迁到另一个极端,新鲜感过后便是无穷无尽的对生活的厌倦。
这就是大学?我为之奋斗了十几年流血流汗千军万马挤过独木桥后的理想?发出这样的疑问之后,所有人毫无例外分为两拨,要么是无可救药的积极,要么是不知就里的空虚。
我选择空虚,因为我曾经积极。
军训之后是例行的班干部选举,自由报名,轮番演讲,民主计票,然后按得票多少从班长到寝室长一路排下去。
我说我叫方明曾在报刊发表文章,这次竞选班长希望大家支持,谢谢。
我深信林语堂那句“演讲应该像女人的裙子,越短越好。”
接下来的人演讲都从自己幼儿园谈起,一路拉拉扯扯荣誉不断地直到高考,让你疑心进了中国精英人才市场,怎么一个人能获那么多的奖?结果按面善程度和翻花妙舌的灵巧度分配下去,我一无所得。
我要说的是我十分讨厌中国人所说的什么“相由心生”
,没见本拉登长得一谦谦君子?
当晚,我和当时并不太熟的老骚在小酒馆每人干了两瓶啤酒。
老骚大声感叹:“你呀,还是没经验。”
“怎么没经验?他们的确很优秀啊!”
我说。
“呸!
丫要真那么优秀,怎么就混到了这学校?”
老骚朝地上啐了口浓痰说道。
老骚高中时混过两年学生会干部,类似这样的选举早已是见怪不怪了。
我红着眼睛伸着舌头安然颔首许之,然后一切照旧。
入学报名时,系里办了个自考辅导班,说得天花乱坠信誓旦旦,我妈也立马掏腰包交钱,整整一千块,我三个月的生活费。
然而班迟迟没有办起来,发下自买的参考书积满灰尘堆在墙角,眼瞅着元月的考试迫在眼前,急急忙忙翻开书才知道五百多页的《中国现代文学史》是如此的晦涩难懂,好在系里马上出面和自考办联系说元月份的推到四月份一起考。
我们长出一口大气,当然也有人不快,说是好容易记住又不考了这一推到四月份还不又忘记光了得重新再来。
到快期末的时候,系里碍于舆论的压力,终于将班办了起来,周六周日补课,到期末考试还有六节大课。
所谓辅导就是一半时间听老师讲自考是如何重要,我们又该如何面对未来社会竞争之类的问题,另一半时间用来听老师念经似的不停说这个可能要考请记住,而比较悲哀的是几乎翻到每一页老师都会说出“可能”
来,然后听课的人数急剧下降,据说曾出现过一百二十个座位的教室坐八个人的尴尬。
好在补课很快结束,老师也如释重负般说我的课讲完了请同学们回去后自己认真复习,而到这时,大部分人的书都没翻过十页。
而我在自考辅导班里挣扎的时候,同寝室的老周将目光瞄准了系里为数不多在大二尚能确定的几个专升本名额。
“我想考湖师大啊……”
老周对远在四川的家人是这么说的是。
据我所知,升本必须每次期末考优秀,并由系里推荐,然后还得交上一万多的被我们称之为“愚蠢费”
的黑市钱,而老周和我们一样都是那种到了上课还不知道该往哪个教室跑的人。
升本啊升本,不在升本中爆发,就在升本中灭亡,这句老周在开始准备升本时所说的豪言壮语在得到我们的嘲笑后变成名言,升本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摸他娘的X,我们一起谩骂,一起嘲笑,狗日的升本!
无所事事的结果是频繁地没事找事,狩猎者般的目光瞄向了班上数量可观质量惨淡的女生。
我在中文系,班上男女生比例是14:37,够我们忙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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