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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没有需要戒护的理由也没有强制住院的严重病患,所有人都是花大钱来这里享福的,想离开随时都可以自由离去。
之所以「高级」是因为这里有两个从德国请来的顶级精神科名医长驻,即使位在远离都市的偏远山区医疗设备却相当齐全甚至超过大多数的小型医院,听说还有手术室可以紧急开刀。
当然生活上的一切物资也绝对是高档货,游泳池、三温暖、运动场、电影院、图书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这些倒还不是有钱人青睞的最主要理由,而是着眼于它的隐密性。
有钱有势的人不怕人知道他身体不好却很忌讳让人知道他有精神疾病,所以养病的处所必须远离眾人耳目。
单纯地理上的隔离还不够,最好还具备某种力量能够压制任何将此处曝光的企图。
以前来的时候曾听这儿的工作人员说过,成立这家疗养院的是某「党政大员」,当初就是为了安置某个非常重要且不能曝光的大人物而设立的,因此没有任何一家媒体胆敢冒犯虎威去进行揭露。
这就像古时候皇上要是有个胡作非为的儿子,既不能将他治罪或杀掉又不能纵容他,放在身边又教人心烦,于是以养病为名送到偏远山区的寺庙里,实为流放。
甚么时代都有这种掩人耳目的需求。
不过妈妈的情形倒不是流放,只要她打一通电话爸爸就会立刻派人接她回家。
我知道他其实非常希望将妈妈留在身边,即使她在家里并不快乐。
她十五岁就嫁给了他,无怨无悔的以一个法国女人的浪漫回应了作为中国媳妇的一切要求,即使不快乐她还是温柔的面对爸爸和属于爸爸的这个世界。
我相信她的确得到他的爱,以那个男人自己订下的方式塑造的爱情,但我实在无法认同。
那简直就像兴建一座名为幸福的高楼再将之推倒压在对方身上,被压者喘不过气,最后也只有忧鬱一途了。
在我去当兵之后妈妈的病情就转坏,绝不是巧合,这让我深信自己是她在那个家中唯一的慰藉。
从前,每当我回家或者来疗养院探望她,她总是开心地放下手边任何事出来迎接我;然而退伍之后她的忧鬱症已经严重到连我的出现也无法令她开怀的程度。
就如同此刻的她,静静地坐在床上读一张信笺,即使我来到她的面前也无动于衷。
我挨着她坐下,将头轻轻靠在她的肩上,一起读那信笺上钢笔写成的法文诗。
「这是谁的诗?」
「安德烈?舍尼埃。
」
妈妈用她独特而优美的法语腔调,轻声吟颂着──
「我虽然惨悽悽深陷囹圉,我的琴却甦醒;
请听一个狱中少女作这番怨诉祈求吧!
我摆脱着奄奄待尽的沉重心情,
把她那天真小口自然流露的哀声
依着韵律谱成诗歌。
」
在连一句国语都还不会说的孩提时代我就开始跟着妈妈学说法语了,但我知道自己永远都无法说出那样优美的法语。
她的语言美得令人心碎,彷彿用说的音乐。
从小,家里只有我和她会说法语,我们之间的对话也只用法语彷彿某种密码或暗号。
而爸妈之间说的是英语,我和爸爸说广东话或国语,三个人在一块儿聊天看在外人眼中简直蔚为奇观。
不过妈妈在外人面前很少说话就是了。
唯一例外的是小海。
「妈妈,」和她对话的时候很自然变得字正腔圆起来,「不要悲伤,我来陪你了。
」
「我不悲伤,路易,」路易是妈妈给我起的名字,与外公同名。
「也不是一点都不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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