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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最近一年才确定。”

夜隽说：“智能族很聪明，自己能发明密文，而且善于隐藏，不能轻易确定他们的罪行。”

“就像水晶塔里被拆掉的仆佣机器人，伪装在你身边2年，你不是也没发现？”

凛歌想起被暴力小鹿崽弄得乱七八糟的房间：“你这么聪明么？怪不得从基地离开，就不让我住水晶塔了。”

夜隽拍拍她的背，感受柔软的皮肤，上面一道道疤痕，却让他堵得喘不过气来：“凛凛，保护你是我的使命，我不能让你有丝毫危险。”

凛歌趴在他的胸口，把玩着他肩章领徽：“不会的，有你在。”

夜隽说：“我不想让你去打仗，也不想让你回战区，我想把你关在只有我们知道的地方，守着你一辈子。”

“可我知道，这样等于折断了你的翅膀，你那么优秀；我也是军人，更能明白你想守护星系和公民的梦想。”

凛歌的手指颤抖了一下：“嗯。”

所以，夜隽上将再让人畏惧，战栗，臣服，她永远也不会怕他。

维多利亚说的灵魂伴侣，就是她和夜隽。

夜隽翻身，把她压进怀里，抚摸着她的头发：“那么在有限的时间和空间里，我只能全力守护你。”

“好。”

凛歌抬头，亲亲他的嘴巴：“我永远陪着你，永远爱你。”

“好。”

夜隽低头，闭着眼睛蹭蹭她的额头，怕太过浓烈的感情汹涌而出，再吓到她。

“不过——”

凛歌捧着他的脸：“你好像不止弄坏了仆佣机器人，还把我的古董孔雀蛋也打了……”

“赔你一个。”

夜隽抓着她的手指，捏捏：“当初我在基地里没找到孔雀，想来想去，你这只就挺好。”

凛歌：“……”

他笑：“我帮你，生一颗蛋，红孔雀蛋，无价之宝，流传520年比蓝色更……”

“走开。”

凛歌踢他一脚：“你就是想占我便宜。”

夜隽握着她的腿，拍拍：“我想要两只，不用孵出小孔雀的蛋，保存起来，凛凛生的，一定很好看。”

凛歌面无表情：“你在想屁吃，我又不是负责生蛋的巢孔雀，干不出这么不要脸的事。”

夜隽抱着她，有点难过：“想要凛凛的蛋，只有生小孔雀这一种办法吗？”

凛歌：“……你们凤凰也可以。”

她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弯起嘴巴：“据说凤凰雌雄同体，你想要，也可以努力一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