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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声停了。
赫加德·冯·艾森博得公爵松开八音盒的旋转柄,确定了螺丝松紧的位置后,为它重新上了松香和蜂蜡。
这是他新婚时前任皇帝陛下送来的礼物,那时候的皇帝陛下还是王储,臃肿的身躯上顶着一颗硕大的头颅,传说那里头装满了智慧——直到前天中午,行刑官把前任皇帝陛下的脑袋从绞刑架的绳圈里取下来,大家才知道:
原来皇帝的头颅跟普通人的也没什么区别,里面别说智慧了,连稻草也没有一根。
他的妻子露西亚跟他抱怨这个八音盒不响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他现在才想起来修,事实上他根本不明白自己的妻子为什么要跟他抱怨八音盒的问题,她应该去跟工匠抱怨——哪怕她确凿很爱这只一摇手柄就会有穿着芭蕾舞鞋的小人同天鹅与鹿一起翩翩起舞的音乐盒子——而且赫加德根本看不出它有什么问题。
它好极了,看起来与十九年前一模一样,如果与他千疮百孔的婚姻或者与这个国家摇摇欲坠的统治相比,那就更好了。
但赫加德并不介意为他的妻子做这点小事,尽管他觉得以他的身份,交由匠人来做会更合适,但如果这能够让她多安静两个小时,不要在他的耳朵旁边念叨如何将他们的儿子送去上议院而不是大学,浪费他原本想要用来思考新任王储的问题,那就真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皇帝陛下被起义的农民与革命家绞死了,于皇室而言,这是个悲剧,或者敲山震虎,或者耻辱;于贵族们而言,这并不是个比“今年的收成很好”
这样的消息要差的事情:
毕竟革命军领袖没有登基的资格,而皇室里无论是谁想要登上皇位,都得先看一两年大贵族们的眼色。
唯一的问题是,让谁去坐这个位置。
为了与革命军达成一致协定,大贵族们不仅献出了自己的皇帝陛下的生命,还非常有诚意地答应了革命军列出的继承权条款——
这些条款涉及了对下任皇帝个人要求的方方面面,从宗教信仰到生活习惯,从出生顺序到性别年龄。
如果不是赫加德亲自去接了革命军的领袖共同商议,他简直要以为那些继承权条款是哪个大贵族出于私利胡诌的。
原本皇室便血脉伶仃,年轻一代里有继承资格的,零零总总排除掉正在国外当国王的,和已经掉了脑袋的,就只剩下前任皇帝陛下的女儿与侄子。
而大公主信仰天主教,绝无可能更改自己的信仰;
小王子信仰新教这一点很好,但他却是个同性恋。
换言之,如果按照革命军的要求,他们根本找不出一个能够登基的君主。
赫加德头疼极了,他很清楚革命军领袖打着的算盘:在没有合适君主登基的情况下,在新的皇储出现之前,国家将由摄政王执政。
而摄政王是不需要有贵族血统的,只需要锋利的权柄与力量。
昨天夜里,赫加德去上议院开了秘密会议,会议的结果是贵族们决定将国家的命运付诸神灵,寻求魔女与巫师的力量。
米哈·冯·理查德意味深长地说:
“这也是殿下的意思。”
没人知道他讲的“殿下”
究竟是哪一位殿下——但赫加德隐约听说过米哈是前任皇后的情人,失去了丈夫的女人为了防止权势被夺走,是什么奇怪想法都想得出的。
他将白绸金边细纹手套重新戴上,这种手套柔软亲肤,却极易皱,需要外头再包一层皮质的手套来保护它,就像是皇族与贵族相互依附的关系一样。
亲密,带着无法互相缺失的政治意味,同时存在隔阂,像他的婚姻一样。
赫加德十九年前结婚,他结婚的时候,不到十四岁,个头堪堪到妻子的耳朵,被妻子像照顾孩子一样照料了一年,就有了更为年幼的孩子。
大孩子领着更小的孩子,当然不是出于爱情,只是在进行权势与财富的积累与交换。
出于尊重妻子的姓氏与她为他生下了继承人,赫加德没有公开的情妇,旁人讨论起他来用的词不是洁身自好,而是他是不是有什么生理疾病——自从他的妻子试图给他介绍歌剧女演员而不得之后,他的妻子也开始这么说。
他不想抱怨自己的婚姻,因为大家都是一样的左手摸着右手,述说起来总有点多余,就像把潮湿的柴扔进火里,不会得到想要的结果,只会冒呛人的烟。
赫加德去衣帽间取自己的手套,他的贴身男仆给他递来他常用的龙皮手套,他嘱男仆换一副:“要那副黑的。”
让男仆侍奉着戴上手套之后,他才继续说:“给我备马,我要出门,你不用跟着。”
他的男仆应了一声,用手帕沾着煤油给他擦马靴上的银扣子,他想了想,又说:“不要告诉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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