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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贴着他耳朵说:“我们小声点,好不好?”
秦南山气息不稳,仍拼命压着,“不是说还不可以吗?”
“我骗你的,可以了。”
男人眸色渐渐晦暗,目光下移,落在她唇上,几秒,移开,先把床头枕头竖好,动作慢条斯理,一点不着急。
然后手穿过秀发,将人扣近,亲吻,不再满足于唇瓣间,男人撬开齿关,轻巧滑入。
孕晚期到产后亲过无数回,但都知道做不了什么,所以克制,没有哪一次像此刻,秦南山如同刚放出笼的狮子,面对食物时先舔一舔,嗅一嗅,接着撕扯啃咬,一发不可收拾。
闻依逐渐脱力,他将人压至床上,枕头位置刚刚好。
初秋,温度适宜,床上只有一张薄被,眼下却碍事,不知被谁踢至床尾。
亲得有点凶。
闻依招架不住,低诉两声,秦南山没松,扑在脸上的气息沉沉。
室内缓缓升温,有盛夏之势,燥热日光与倾盆大雨同时来临。
……
闻依平衡性不好,所以一直不喜欢坐船,她不喜欢摇摇晃晃的感觉,亦如当下,她脑子昏昏沉沉,好像下一秒就要晕倒。
七点多,家人起床,门外响起动静,宣英说话声清晰可闻。
闻依刚歇一会的嘴巴再次被堵住,男人唇舌侵占,吞掉她所有呜咽。
她心里后悔,果然不该选在这个时间点。
下一次回汇景新城那边吧,二四个小时,应该够了。
她又迷迷糊糊想,这是第二回吧?是第二回呀,他怎么身经百战似的。
“秦南山”
“嗯。”
闻依一颤,“老公”
“小点声,乖。”
八点半,秦南山收拾好下楼,宣英几人早已吃过早餐,豆豆也醒了,陪着爷爷奶奶玩。
宣英说:“依依呢,起来吃早饭了。”
男人自然在饭桌边坐下,嗓音含着抹若有若无的满足,“还在睡。”
“那怎么行,吃了早饭再睡。”
“估计一时半会醒不来,她也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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