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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里现在多了很多东西，他的鞋，他的袜子，他常用的笔记本电脑，以及室内物品稍稍凌乱的摆设状态，都给这套公寓增添了不少的鲜活气。

曲瑶想起阁楼里的衣柜，衣柜里一大半都是他的衣服，什么休闲款衬衫、正式款衬衫、搭配西装的衬衫、可以单穿且闷骚的衬衫，总之十分讲究，质感上层。

最近，他没少和她住在公寓里。

听到动静，周也齐回头，同时一口饮尽平脚杯里的红酒，留下半块透明的冰。

“今天顺利吗？”

他问。

曲瑶点头：“拿到驾照了。”

她放下包，走到厨台前给自己倒一杯水。

周也齐走过来，从身后抱她，闻到她身上一股呛人的火锅气味，问：“和谁分享喜悦了？”

“李思曼学姐。”

曲瑶说。

“哦。”

周也齐放开她，懒洋洋走坐到沙发上，拿起桌上的红酒瓶细看上面的英文说明：“我和李思曼同时掉水里，你救谁？”

曲瑶愕然。

没想到这种无理取闹的问题，居然出自周大帅哥之口。

“你不是会游泳？”

曲瑶没接茬，并甩出一句毫无情趣可言的正经话。

周也齐笑了，看了看一板一眼的她。

“我不小心抽筋了。”

曲瑶：“我不会游泳。”

“假如我给你请十个专业游泳教练，你学会了游泳，水平可以直接进入国家队，你救谁嗯？”

曲瑶：“”

他不是存心为难人吗？

“两个都救吧。”

她说。

周也齐半靠沙发，继续挑刺：“谁先谁后？”

“学姐先，你在后面。”

曲瑶道。

周也齐点头，故作难过：“我猜也是。”

“你如果死了，我陪你。”

周也齐微愣，目光直直地望向曲瑶。

“你不应该给我这样的情景设定。”

曲瑶有些不自在，抬手扎起长发：“我去洗澡，你”

“给你买车好不好？你喜欢什么样的车。”

曲瑶背过身不看他：“我有钱，我可以自己买。”

周也齐抿了抿唇，起身走向阁楼。

每次他稍稍向她靠近一点，她就这样，很没意思。

“最近半个月，我不在江海市。”

他道。

曲瑶看过来：“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