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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年轻人面面相觑,他们不曾亲身上过战场,都不敢妄议。
咏阳也没指望他们回答,冷哼了一声,继续道:“说起讨伐镇南王府,一个个争先恐后,慷慨激昂,如今轮到西夜,就跟耗子见了猫似的……”
咏阳的话语中毫不掩饰的嘲讽,她嘲讽的不只是满朝文武,还有皇帝。
咏阳心中对镇南王府的实力心知肚明,她曾经在老镇南王麾下为将,她当年也曾随南疆军一起在战场上与百越人厮杀,她可以很确信地说,百越决不比西夜弱,而南疆周边诸多小族小国又多是彪悍的,南疆军这几年连着大败百越、南凉,那是从杀戮与鲜血中走出来的一支雄师,又岂是那些养尊处优的大裕军队可以比拟的!
可是皇帝和满朝文武只是看近几年镇南王府和南疆军四下征战,就认为南疆如今兵力亏损,民生不利,才敢肆无忌惮地欲挑起战事,真是异想天开!
咏阳不由想去自己前年去南疆时所见所闻,南疆如今军心民心稳固,百姓皆安居乐业,就像一棵枝叶繁茂的大树,生机勃勃。
反观大裕朝堂……
咏阳叹了口气,道:“如今朝臣上下全都目光短浅,欺软怕硬,还有皇上……”
说着,咏阳看向了韩凌樊,“狡兔死,走狗烹!
实在令人心寒。”
韩凌樊没有说话,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他虽然也觉得父皇做得不对,可是身为儿子身为臣子,他却不能妄议父皇。
“姑祖母,”
韩凌樊浑身紧绷,如一张被拉满的大弓,看着咏阳道,“我相信君堂哥一定能打胜仗……”
他郑重其事地说着,也不知道是想说服咏阳,还是想说服他自己。
咏阳淡淡地一笑,道:“将在外,后方却是不稳,时刻想和,为将者又能如何?!”
再骁勇善战的将领,也须得君臣一心,方能发挥作用,如同先帝在时,官家军、南疆军才得以大放异彩!
咏阳眸光微微黯淡,哎,自己真是老了,老是想到以前的事……
咏阳定了定神,再次朝韩凌樊看去,正色问道:“小五,你近日可还有服五和膏?”
韩凌樊点了点头,道:“多谢姑祖母关心,我已经控制在两三日才服一次。”
南宫昕从南疆回到王都时,虽没有带来林净尘,却带回了林净尘的手书,手书中是关于调理和戒断五和膏的方子,以及对五皇子头部顽疾的用针之法。
南宫昕把手书交给了五皇子,又暗中联系了吴太医帮忙。
只是因为韩凌樊的头痛症非一两日能痊愈的,所以戒断五和膏的进程十分缓慢……
咏阳也曾看过韩凌樊毒瘾发作时的样子,深知他能走到这一步已经是非常不易,目露欣慰地看着他。
皇帝的几位皇子之中,唯有小五还算堪当大任!
虽然过去这大半年咏阳都不在王都,但两位郡王明争暗斗也并不是一无所知,在她看来,韩凌观和韩凌赋已经利欲熏心,为了皇位,可以不择手段,甚至损害大裕的利益,根本就不是明君的人选!
趁她如今在皇帝面前还说得上话,得把太子一事定下才是!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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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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