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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又有些恍惚。
吴玉安喜欢她家世优越、温柔贤惠,却从来没有像许活一样,给过妻子更广阔的自由和平等的尊重。
她和吴玉安的爱情,好像镜花水月……
·
方静宁对许活羞恼,和她置气,晚间背对着她躺在暖炕上,离她老远。
许活躺下便伸手去捞她。
方静宁扭开,不要她抱。
许活有些莫名,“静娘,我惹你不快了吗?”
方静宁白她,“除了你,哪还有旁人惹我生气。”
“那你与我说便是,我向你解释。”
许活怀抱着香香软软的人入睡都习惯了,不让抱,怎么行?
“解释有什么用!”
方静宁气不过,翻过身捶她,“你害得我难堪死了……”
许活抓住她的手腕,听她说完,笑着将人拉进怀里,边亲吻边哄道:“是我的错,我补偿你可好?”
她的手也不老实地在方静宁胸前摸摸揉揉,然后渐渐下滑。
方静宁一下子便浑身酥软,音调软腻,“你们是亲的,阿姐是怕我与你不好。”
“你没见阿姐打我呢,她说我欺负你。”
方静宁受不住地绵声哼唧:“你就是欺负我……”
“那我补偿你,我新学了一个敦伦的法子……”
许活取下手腕上的手串,扔到茶盏中清洗,在她耳边轻声呢喃了一句,而后将她欺负了个透……
……
结束后,许活抱着她温存,随口问:“你说阿姐会不会怀疑我的身份?”
方静宁慵懒道:“若是你不说,谁也不会往那儿想,世间哪有你这样儿的女子。”
许活便当方静宁是在夸奖她,在她耳尖亲了亲,道:“阿姐便是知道,也不会对我不利。”
方静宁问:“那你要告诉她实情吗?”
“没必要,越少人知道越好。”
第二日,许活晨起锻炼回来,方静宁一眼便瞧见她手腕上的手串,羞道:“你这人真是,还戴它作甚!”
许活坦然道:“我戴习惯了。”
“那你还……不准戴!”
方静宁一瞧见便忍不住胡思乱想,还有昨夜那茶盏,她全都教婢女收起来了。
许活纵容地望着她,取下来放进床屉中,留着随取随用。
·
许婉然振作起来,侯府长辈们很是欣慰,接下来便是处置她和吴玉安这桩婚。
她们也担心,许婉然会因为孩子而改变态度,不过许婉然十分坚决地表示:“一定要和离。”
于是,平南侯府便派人到忠勇伯府提出“和离”
,而在这之前,许活已经命人接走了万三娘,暂时安置,且找好了稳婆以备不时之需。
万三娘纵然担心吴玉安的夫人会因为怀了身孕而对她和腹中孩子不利,但她没有选择,只能跟着平南侯府的马车走。
吴玉安在家中卧床养伤,没法儿下地,得知平南侯府仍然要和离,动弹时不小心扯到伤口,痛得“嘶嘶——”
吸气。
吴夫人见状,恨许活恨得牙痒痒,“许婉然当街打玉安的颜面,这种儿媳妇,合该休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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