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阿花气急败坏地捶他肩膀,“难道我还不够迷人吗?!”
这便是老虎姑娘的妙处:教他任劳任怨、神魂颠倒,连挨打都心甘情愿。
阿花扭股儿糖似的缠他,还要扒他的裤子,兰濯咬牙强忍着,放任她近似蛮横的施为。
勃张的阳具不留神被她捉到手,顶端一缕一缕挂下透明水液,尽数腻在掌心里。
“亲我呀……”
她似乎很不满意。
兰濯有些昏眩,一手揽过腰就把她往怀中按。
她是枚熟透的果子,满兜着甜水儿,娇憨劲儿里裹着黏人的蜜。
吮一口,唇齿留香,再用力些,挤出甜津津的汁液。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冲撞来得又快又急,几乎下了死劲般的狠顶。
阿花没能扛住多久,腿也软了,眼也痴了,连手指都含不住,呜呜咽咽地趴在他的肩头喘息。
夜雾被风徐徐吹散,犹如薄纱幔帐层层掀开。
月影迷朦,星河疏淡,方圆几里动静皆无。
若在平时,她定要数数究竟多少星星被云雾遮住了,奈何一朝滑入温柔乡,天地美景再入不得眼。
灼人的饱胀贯穿身体,阿花眼底渗出隐隐泪意,刚要张口呼气,就被他扣住后脑,嘴唇不由分说压了上来。
一双软舌来回缠搅,仿佛幼童舔舐蜜糖,就是舍不得咬碎吞入腹中。
兰濯动作愈发狠重,大开大阖,尽数拔出再沉沉顶入。
身体不会说谎,温热软肉欢喜地吮着他的铃口,愈夹愈紧,分明不放他走。
“我……好像,捅穿了……”
她闭着眼睛,哑声哭叫几声,气喘吁吁地哼吟,“我要死……”
“死不了,你好好的。”
兰濯抚着她的后背平复呼吸,害怕急喘气犯头晕,“是疼了吗?”
阿花摇头说不疼,兰濯动作稍一轻缓,她又等不得了,扭扭蹭蹭地说还要。
饶是如此,心里仍旧空虚得厉害,似一口千年枯井,多少桶水填不满,恨不得从头发根到骨头缝尽数撑坏了才好。
往常从没见她这样。
兰濯心里有些打鼓,却架不住她可怜巴巴哭求,心软了还不是由着她发号施令。
一连就是十来次,宫腔撑得满是精水还不满足,竟想叼着他的阳器往嘴里咽——
阿花半途晕了几回,兰濯唤她名字才悠悠转醒。
身上已然看不得了,胸口腿根遍布抓挠亲吻的印记,穴口一张一阖淌着白浊,幸好暮色深浓,天还未亮。
“醒醒,睁眼看看我。”
兰濯轻轻拍着她后背,哄她睁眼,“感觉怎么样,能自己走吗?还是我抱你?”
阿花神志尚且昏沉,不大听得懂他的话,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抱。”
她哑着嗓子说。
于是兰濯抱着她走,裙子扯坏了,就裹他的外袍。
衣裳沁染浅淡的香气,好似沉进兰濯的神魂一般,彼此亲密无间。
她很是受用,嘿嘿笑了两声。
理论上,他是一个大明的官,但他还有一个副业海盗!当官和当海盗,都是充满了前途的两个职业。海盗抢得,为什么我抢不得?这是他的口头禅。巡检是再小不过的...
在武田家与上杉家的第四次川中岛合战中。上杉谦信手持名刀‘顺庆长光’,胯骑名驹‘放生毛月’,突破武田军军阵直取本阵中的武田信玄,连斩三刀,头两刀被信玄用军扇挡下,第三刀已斩伤信玄的肩膀。正待这时,一身武士打扮的李晓策马,从旁赶到,大喝一声上衫贼敢尔。...
青梅竹马十年,他的新娘不是她。她霸王硬上弓,睡服了富可敌国的景大少。安柔一夜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amphellipamphellip五年后,她带着一对萌宝回国,躲过,藏过,还是被他抓个正着。ampldquo当年我发过誓,抓到你,一定让你下不了床。amprdquoamphellipamphellip...
夏薇茗死了,沈修瑾亲手将简童送进了女子监狱。 三年牢狱,简童被沈修瑾一句好好关照她折磨的大变样,甚至狱中被同意捐肾。 入狱前,简童说我没杀她。沈修瑾不为所动。 出狱后,简童说我杀了夏薇茗,我有罪。 沈修瑾铁青着脸你给我闭嘴!不要再让我听到这句话! 简童笑了真的,我杀了夏薇茗,我坐了三年牢。 简童逃了,沈修瑾找疯了满世界通缉她。 沈修瑾说简童,我把肾给你,你把心给我吧。 简童仰头看向沈修瑾,说...
被权贵欺压,被恶霸调戏,被心仪的男子拒绝,柳千言的及笈礼过的相当不平静,但,以为这样就完了吗?当然不是,一道圣旨将她指给三王爷为侧妃,左有恶霸的亲姐姐虎视眈眈,右有权贵的亲姐姐看她不顺眼,还有在上的夫君威胁她,她遇上的每一个人似乎都有姐,偏偏她姐一心和她抢男人,柳千言握拳,搞定男人的后宫之前,必先搞定男人。...
穿成相府门下小透明的庶女一枚各种坑姐戏码一一上演要闹请随意,姐自逍遥去玉珠握在手,种花种地绝不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