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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
开山锤重重砸碎沙盘,此时脑海里浮现而出的,是昨日七彩鹿尊的东山岭照影,他的侄子牛国公被吊在城楼,烈日将石甲炙烤得通红,每滴牛血坠地都蒸起青烟。
更刺目的是那古怪的关隘,东山岭他是去过的,记得明明是开阔缓坡,此刻却如巨龙獠牙咬合峡谷,箭楼在云层中若隐若现。
“无极真王,这他娘的什么妖法?”
丑牛獠牙咬得火星四溅,他的天赋在于地脉上,也有些感知地形变化的能力,可那城墙竟似从虚空里长出,岩层纹路与周遭山脉毫无关联。
午马传来的传讯更是惊心,那无极真王在覆掌间,百里山岳如泥丸挪移,此等移山镇岳的手段,听起来便就惊世骇俗。
即便,蛇国玄鳞军快到西荒,鹰国裂云卫也大军将至,加上天兽山的三位尊者,可丑牛心里却没有半点兴奋,因为午马带回无极真王的警告。
侄儿日夜吊在城墙,若是继续大军压城,侄儿顷刻间血渐城墙,还有四位国公落在无极门手上,别的丑牛可以不管,但未羊却是他生死兄弟。
牛马羊三位国公,在大兽国同进共退,那是在兽园结义的过命兄弟,老三如今身陷无极门牢狱,到现在都是不知死活,怎能让他不忧心忡忡?
丑牛焦躁地在宫内踱步起来,脚步震得碎石簌簌而落,青铜灯台上磷火忽明忽暗,他忽然间的想起来,独角金龟天赋擅长占卜,何不问一下未羊的凶吉。
独角金龟来的很快,但也要半盏茶的时间,等的丑牛更加的焦躁。
“金龟尊,你壳上刻着先天八卦,不是说能窥天命么?”
丑牛急不可耐的上前,喉头里挤出的声音有些嘶哑,继续说:“你帮本公算一下未羊,看她现在什么情况?”
独角金龟慢吞吞摘下背甲,他以爪蘸血在岩地上勾画星轨,卦象腾起的瞬间竟燃起青烟——血痕扭曲成狰狞的‘凶’字,将壁上未羊的剪影烧得千疮百孔。
“丑牛国公,大凶之兆啊!”
独角金龟的嗓音沙哑,就像砂纸打磨青铜,低沉声音说道:“巽位生坎,离火焚木,未羊国公的命星已坠入死门,怕是......”
说到这里,他却故意欲言又止,龟壳缝隙间闪过诡谲绿芒。
“放屁!”
丑牛忍不住暴喝一声,断角都要渗出黑血,咬牙怒道:“姓莫的杂碎若敢动未羊半根毫毛,老子便掰断剩下这根角,烧干牛国百万万儿郎血脉,把东山岭碾压成齑粉,踏平邙山无极峰。”
“国公三思!”
独角金龟的背甲裂纹渗出暗金血珠,在岩地上凝成卦象‘坎中满’的纹路,他伸手颤抖着指向巽位裂缝:“国公请看……未羊尊者命星虽陷死门,但震宫有子水相生……”
说到这里时,他的语气不由一顿,凝声说道:“可若是国公强攻邙山,震宫子水必被离火蒸干,反让未羊国公陷于死门当中。”
“可恨!”
丑牛獠牙咬得火星迸溅,开山锤猛然的砸在地上,可却只砸进岩层三寸,裂痕却只蔓延丈余便凝滞,眼前似乎是在告诉他,远远不及全盛时期半成。
说实话,等着蛇鹰两国大军赶来,他原本打算大举进攻东山岭的,可是现在却有些犹豫起来,无极真王对午马的警告,似乎是犹在耳畔响起。
侄子的命要紧,老三未羊更是要救的。
更何况,他当前伤势严重,即便要打也是无能为力,更别说什么踏平东山岭?
青铜灯台的磷火骤然明灭,照得丑牛青面阴晴不定起来,实在是拿不定主意。
“丑牛国公,在下倒是有一个建议。”
独角金龟缓步上前,那龟背在磷火照耀下闪烁不断,星纹竟凝成一个血红的字。
丑牛迎着火光定睛一瞧,牛眸骤然间收缩,那似乎是一个‘赎’字。
也唯有和谈,赎回未羊和牛国公,才能再做下一步打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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