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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赶虎把我劈山的详细经过跟老妈讲了一遍,苦梅老泪纵横道:“师父,恭喜你神功大成。”
我忙摆手:“神功两个字千万别用了。”
反正牵扯到这两个字的最后不是木有小jj就原本是个大骗子,非常坏行情。
老妈道:“此处非是久留之地,咱们即刻回营。”
就这样,飞凤军终于团聚,20万人马浩浩荡荡地凯旋班师,临走前苏竞回头看了一眼已经面目全非的骆驼山,神色间颇有凝重,我问她:“怎么了?”
苏竞一笑道:“没什么,从今天起,你可算一战成名了,只怕风头很快就会盖过我呢。”
我说:“你吃醋啊?”
苏竞淡然道:“我是那样的人吗?”
回到营中,老妈问我:“你有什么需要的吗?”
我打个哈欠道:“我要睡觉!”
加上今晚,我已经四个昼夜没有合眼,一天奔波之后,有种从心里犯上来的疲惫,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老妈急忙安排人给我布置帐篷,结果我往床上一躺连被子也来不及盖就昏睡过去。
营地上,为了庆祝飞凤军会师,她们举行了简短而隆重的欢庆晚会,当然,主要是为了给从山上下来的姐妹们好好吃一顿。
我在睡梦中依稀还能听见张赶虎那爽朗粗犷的笑声。
第二天一睁眼,外面已经日上三竿,我撩开帐篷的门出去,正和苏竞碰了个对面,她终究是不放心我的安全,把帐篷也搬了过来。
我平伸着胳膊道:“小竞竞,睡得好吗?”
苏竞四下看看道:“不要乱喊我名字。”
我笑道:“你也可以叫我小龙龙啊。”
苏竞无奈道:“你什么时候能把胡说八道的毛病改了我可真要谢天谢地了。”
我刚想凑过去调戏她几句,我帐门口那个卫兵“叭”
地给我来了一个立正,大声道:“龙剑神早!”
我愕然地看看她,笑道:“精神很饱满嘛,小鬼你多大了?”
那卫兵大声道:“回剑神,我今年25。”
我挠头道:“哦,比我大呀?”
苏竞见我装b失败,不禁嫣然。
我和她慢慢行走在军营里,出了帐篷群,前面一群女兵正指着对面窃窃私语,脸上神色飘忽不定,我凑上前去问:“你们说什么呢?”
“啊,龙剑神。”
一群女兵见是我,七嘴八舌地打过招呼之后,全都讷讷不语,我大感好奇,顺着她们的目光一看,不禁也吃了一惊——她们所观望的方向正是骆驼山。
然而此刻的骆驼山再也不能叫骆驼山了,它的南峰已经被我削成了梳子形状,与北峰的连接处也完全断开,山脚下乱石堆垒,新削的石壁林立,在朝阳的光辉下别有一番波光粼粼和气象森严。
昨天我又要救人又要阻击敌军只顾了忙活,又是黑天半夜,除了张赶虎她们切身体验了一把,说实话其实没几个人看清当时我是怎么劈山的,这时骆驼山整个暴露在早晨的阳光里,方圆数十里的一座大山被人用肉掌削得面目全非,别说这些女兵,就连我也震惊不已。
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兵把双手握在胸前,瞪着大眼睛道:“龙剑神,骆驼山已经不能叫骆驼山了,你给起一个新名字吧。”
我往远处扫了一眼,随口道:“这还不简单——梳子山。”
小女兵似乎对这个名字不太满意,又道:“那另一座呢?”
我又往北峰看了看,顿时眯起了眼睛,露出了那种暧昧的笑——那北峰昨天被我一劈,山顶圆溜溜地成了一个椭圆,大头下面的山体直直的是一根棍,最难得的,那圆头上面还有被我劈出来的一道沟……
我嘿嘿笑道:“这玩意看着可像某件不雅的物事啊。”
众女兵一愣,随即几个上了一点年纪的都跟着呵呵哈哈地笑了起来,那几个年轻的则迷茫道:“像什么呀?”
那些老兵们笑得更厉害了。
我有意为难苏竞,便道:“北峰就让咱们的苏剑神给起一个名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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