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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舟要装,他就要看看他到底能装到什么时候。
当然,江云舟还真很争气地装哑巴装了好几天。
其实以花满楼对小江生的在意程度,他没有逼问陆小凤关于小江生的下落本身就已经很不正常,将江云舟这个‘哑巴’拴在身边就更不正常。
然而三个人彼此都装聋作哑不捅破这一层砂纸,日子也就这样过去了。
“啪。”
一声玉碎音,江云舟扭头看到正从开满荷花的水塘边走过来的花满楼发髻上的玉簪子不知怎么的松滑了下来,先是砸在水塘边的鹅卵石上断成两截,然后较为圆润的那头还骨碌碌地滚下水塘,噗通一声沉了下去。
“断了……”
颇为念旧的花满楼不舍那支用了多年的玉簪子,循着掉落的声音蹲下慢慢摸索着断成两截的玉簪子。
“谢谢。”
当江云舟捡起半截簪子递到花满楼手心里,花满楼不舍地慢慢摸索着那光滑的半截簪子对江云舟道谢。
“小生,能帮我把水里那个也捞起来吗?我看不见。”
“哦。”
正要伸手进浅水里捞另外半截簪子的江云舟顿时僵住了。
哦个大头啊!
“终于肯对我说话了吗?小生。”
微风吹拂起花满楼那散落的发丝,迷离了他那好看的温柔笑容。
眼看手勿动江云舟看着眼前这个花满楼,嘴唇无声地张了张,自那一声被花满楼套出来的‘哦’之后,久久未闻他再发出声音,不知是不敢开口还是他忘记了怎么说话了。
花满楼在江云舟步子往后退之前先一把抓住他。
“又要跑得远远的吗?”
拽紧衣物的手指往回手心里收紧,当花满楼紧紧握住江云舟的手臂,这江云舟想要从花满楼身边离开都难了。
“是连七哥都不要了?”
花满楼用另外一只手抚摸上江云舟的脸颊,只是短短几日,才及他腰高的小江生就长高到只差他半个头了。
如此匪夷所思,然而花满楼就是知道他是小生。
“我眼睛看不见,所以弄丢了东西只能够在原地里瞎黑摸,虽然废些功夫但这簪子还是能找得到,但是弟弟弄丢了让我上哪儿找?”
继而手指轻轻描绘着江云舟的耳轮、眉骨、鼻梁、嘴唇。
“回来了也不吭声,”
花满楼微微叹息,像是拿江云舟没有办法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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