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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敬悠一让父亲操弄就是多来了几回,她体力不支,软软的瘫痪在案前,汗又重来,使她气喘不过气来了。
“父亲…父亲…”
曲敬悠脸上全是受着男人的肏穴而来的潮红,手上放在那张梅印章的字帖,“父亲…我不可以了…”
“嗯…难…好难…不行了。”
她呻吟了一下,抓着梅印字帖,身体跟着身后人的顶撞一下一下地动起来,抓来的字帖都随着人的手一起动。
宋溪泽捉来曲敬悠的身体,迫她看向那张字帖,“好好看着,我写的不多。”
“以后就是我教你写字了。”
宋溪泽一字难求,不多写倒是真。
按心情来讲,他的好心情很难有,便是字都不写了,也不会有给人去写的时候。
宋溪泽对长公主这一出挺喜欢的,他还在想着怎么再上白来的女儿。
就有主动送上门的日子了。
一上这女儿,就夜夜想上她的榻,好随便去肏死她。
曲敬悠感受着穴内的肉棒,身上都是男人欺辱的伤迹,她身体软得不像话,被他一捉就真的往前去看手中的字帖。
“不…我不想学。”
还没有看清楚字帖中的字,曲敬悠就不认命道:“我笨啊,你教我学不会…”
“父亲…你就跟母亲说说话吧…她会听你的话,字我不学了,什么罚都行。”
笨不是真的。
她要是有心学,还可行。
可每个人的字迹不同,她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写的是绢秀字样,跟宋溪泽没做探花郎前就靠文墨出名差得不是一星半点。
要学他的字,不知道要猴年马月能写得像样点。
这还得是字像,要能写得像他一样,便是日日和他待一起学都不定好。
“谁跟你说你母亲听我的了。”
宋溪泽拉曲敬悠回来,拥着她咬道:“不学怎么行,罚就不用你母亲来了。”
“这次父亲代劳了,学不会就小罚。”
“我很讨厌有人让我教了,还不会写我的字样。”
曲敬悠全程说不上一句话,不是让下体的壮物横冲直撞哀哭,就是求着男人别再咬了。
等到好了,她从父亲拿出他的肉棒,终于是不再那么痛了,就观向窗外,瞧见了外面的天色都不早了。
这里都不是寝殿,根本就没有新的衣裙,只剩下了她落下的湿裙。
曲敬悠哭着重新穿上湿裙,穴内又是精液流出,跟上次不一样,很热,还是被肏宫射来的男精,她哭都没有办法,抹又不会抹,只好去求助男人,“父亲,我要怎么回去。”
宋溪泽见着曲敬悠哭来向他要说法,他想着这人真是事多,他起身也整了自己的行头,“没人敢看什么,我带着你回去。”
曲敬悠咬唇,她分明是问着她穿着湿裙要怎么走回去,要是让人瞧见到了不好去解释。
这件裙子湿了又湿,穴口不断吐出的白精更沾得她双腿又软又黏。
可这没办法,为了能回去换衣裙洗掉男人的东西,曲敬悠只能乖乖地跟在他身后。
就是短时间让男人长操,腿更软了,走一步都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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