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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正忙着追那些人打呢,临了临了,一脚踹在一个夜壶上,摔倒了,一头撞在崖壁上,顿时把脑瓜顶撞出了一个大口子,满面桃花开!
本来以林子渊的身手,是能够避免受伤的,不知为什么,愣是没有躲开。
众人累坏了,也惊着了。
都是地道的庄稼汉,哪经历过这场面,刚才紧张得很,倒也没觉得什么,现在放松了下来,就受不了了,很多人都吐了。
李大勇走了过来,这二愣子强作镇定的嚷嚷:“都起来都起来!
看你们这怂样!
刚子,你多带几个人,把这前山后山的再梳拢一遍,看有没有跑掉的,搜仔细喽!
小心点,别折了人手!
…大亮,你带些人,把这些个死人都给我归拢归拢,等会到山下,找个没人的地埋了,都光着个腚,碍眼!
一会姑奶奶就过来啦!
…树林,你带些人去打些水来,把这明眼地打扫打扫!
这红的白的,一滩一滩的…呕!”
李大勇到底是没有忍住,也吐了!
林子渊正坐在马大疤那把交椅上生闷气呢:这倒霉催的!
巧云赶了过来,一边眼泪吧差的,一边小心的为林子渊清洗了伤口,消了毒,拿针线将伤口缝合起来,不然留下了疤,虽然在头发里,也难看。
“没事没事!”
林子渊安慰巧云:“我猜啊,可能哪个马弁子偷懒,给当家的倒夜壶,把这夜壶藏在阴暗地里去了,这不赶上了嘛!
…嗯!
这椅子不错,回头多打几把…马大疤啊!
是不是要坐着椅子,头上都得来这么一块疤?”
林子渊逗弄巧云。
巧云可没心情笑,处理完伤口,狠狠地掐了林子渊一把,气呼呼的跑出去,寻找那个偷懒的马弁子去了。
林子渊头上缠了厚厚的一层布,像是去了印度!
巧云和二毛,一遍遍的喊着大毛,尸体堆里翻了个遍,也去崖下看过了,地牢里也去了,就是没找到大毛,问过被俘的码子,都说没有大毛这个人。
巧云哭了:赵驼子这个谎话精,当时真该把他大卸八块!
林子渊包着头出来,众人笑倒一片。
这姑爷,人老实心善,没那么些个弯弯绕。
众人敬他,也把他当做一个晚辈来看。
没事嘻嘻哈哈的闹一番,从来也不生气。
没了隔阂,成了一家人啦!
林子渊心里暖暖的,这样就很好!
把俘虏提溜出来,一个个的过堂审问,举报的减罪,隐瞒的重罚,罪大恶极的,一经确定,就地正法!
乱世用重典,这个当口,不下狠手不行那!
马王山有个山祖,一个老头子,还留着一条大辫子,油光满面的,山东地界,儒家思想熏陶严重,人人讲究敬老,码子也不例外,每个寨子里一般都有这么一位山祖,码子们供着,吉祥物似的。
这老头子为了能在马王山上立足,应该给马大疤出了不少的馊主意,做了不少的恶事,没等提审他,自己在地牢里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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