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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时礼的手指放在肉奶儿之间的小径里滑了滑,试探地道:“我把尘柄放在这儿,你用两边的软肉儿裹一裹,这般做,你可讨厌?”
金鼠姑在那些稗史中见过这种画面,现在去想,她并不生一点厌恶,只问:“会疼吗?”
放在中间蹭一蹭,他的尘柄又不长尖生生的刺,不应该会疼,安时礼回:“我想不会。”
“那我要更热的。”
金鼠姑抚摸起肉奶儿回道。
安时礼大喜,拉起金鼠姑,让她趴在自己的两腿间,教她双手收拢肉奶儿,夹住裹尘柄。
肉奶儿巧挺挺,似两颗熟透的软桃,被夹在其中,安时礼感觉阔绰无比,双手后撑,没羞耻地喘。
尘柄粗长,常从雪白的奶儿中冒出个红溜溜的龟头,金鼠姑的头一低,唇瓣就能与之触碰。
触碰之,尘柄弹动,安时礼的喘息声愈加吃紧,爱不能舍,他的喘息声沙哑低沉,金鼠姑爱听,每当龟头冒出来,她便会呜一回,咂一回,啧啧出声。
走惯风月场的人也甘拜下风,何况是这前不久还恪守着男女授受不亲的安时礼,他的足趾抓挠榻褥,一阵晕眩,龟头自动自跳,眼孔一开,一团亮白的稠物,星星点点喷洒在金鼠姑的香肌上与秀发上。
香肌滑溜,阳精虽稠也挂不住,安时礼沾湿一方白绉纱汗巾替她擦拭了。
尘柄光滑,但在肉奶儿之间蹭了许久,也留下了些许无一掐痛感的红痕,金鼠姑垂眸看着红痕,她有些迟钝,事后才觉得这种事情羞:“原来大宗伯喜欢这样吗?嗯……羞羞的,色色的。”
安时礼的手腕僵住:“只、是对你的时候,喜欢这样。”
“好吧。”
金鼠姑腼腆一笑,藕臂勾住安时礼的脖颈,小嘴往他的脸上相凑,深情地道,“我也喜欢大宗伯这样。”
香体一靠近,胯间的尘柄威风不减,高高翘起,花穴吞进吐出,很快有叨叨之声,妙得紧得紧。
尘柄活络,金鼠姑欲挺起腰来迎,但安时礼这些时日猛若虎,不再需她的帮衬了,她便乖乖躺着,留些气力善后。
不知是不是厌烦了这个姿势,弄到一半,安时礼坐起身,再度拉起金鼠姑,让她在蹲坐在自己的腿上起起落落。
怕动作的时候身体失了重心,金鼠姑把手搭在安时礼的肩头上,朝天而竖的尘柄,一坐下去,龟头欲破开花心,再深入几分似的,有些被黄蜂蛰了一口的酸疼感,她不敢坐到底。
安时礼也不敢用强让她纳入,只托着她的腮臀借力而已:“乖乖,不着急,慢慢来……”
说着好听哄人的话,金鼠姑自有尝试把尘柄全纳进里头的想法,每往下坐时,都会深个半分,慢慢地拓软了花穴里不适之地,这时候整根纳进,让尘柄恣意抽插,不在话下。
见她能消受了,安时礼开始抽送,金鼠姑坐时他向上一挺,离开时他的腰臀落下,几个来回,花穴成个人字形儿,也成了一颗开裂的熟红樱桃,看似有空隙,实则里头外紧内阔,被尘柄塞得满满当当,一指都难再送入。
“啊……大宗伯……大宗伯。”
金鼠姑咬着下唇娇呼,连珠箭叫安时礼,叫时腹部缩了缩,交合处流下一股香蜜来。
“怎么了?不舒服?”
金鼠姑的柳眉皱起,气息渐微,一直管着他叫大宗伯,安时礼紧张起来。
“不是……”
金鼠姑口呼热气,向下深深一坐,不再起身,腮臀挨着安时礼的大腿坐,体验尘柄坚久的妙处,“是大宗伯变得好厉害,以前弄个好几回我都受得住,现在一回还没结束,我就累了。”
这是夸奖之语,夸他这事儿做的好,安时礼不似寻常的男儿,听得这些夸奖骄似混球,更要逞威风当个一夜七次的猛将军,但他羞似嫩鸽雏,耳朵红,脸颊红,鼻头也红:“乖乖,这些话日后你知就好,不必说出来,你口中的大宗伯,听了这些话,容易害羞。”
胡玉酒说过,夸奖与自己厮混的男子那事儿做的好,他们七打八会兽性大发,比任何时候都卖力地伺候自己,这时候什么也不用做,躺着不动也是快活的,到最后尽根射进来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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