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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长天道“人有没有可能亲一亲就怀孕?”
宋均正趁姐姐走开将自己那杯酒拿了回来,才喝了一口,一闻此言,“噗”
一声,全喷出来了。
但这毫不影响另外两个男人的严肃,林鸣正襟危坐,肃容道“据在下所知,基本无此可能。”
“如果是功法特殊呢?”
风长天问,“比如说有的人练了某种功法,不能近女色,因此人也有点特殊,亲一亲就会让人有孕?”
林鸣十分肯定“您多虑了。
再特殊也是人,是人就无此可能。”
“……是这样么?”
风长天看上去十分失望,抓起了酒坛子,“爷还以为是真的呢……”
宋均悄悄向林鸣道“先生,这人莫不是受伤太重,把脑子搞傻了——”
话没说完,林鸣挟起一块大萝卜就堵上了他的嘴,“食不言,好好吃饭。”
那边,风长天咕嘟咕嘟仰头差不多喝下去小半坛酒,搁下酒坛时,已经重新振奋,眼睛发亮“这种事情果然还要身体力行,亲自去干!”
宋均再次悄悄问林鸣“先生,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林鸣再给宋均挟了块大萝卜“非礼勿听,好好吃饭。”
姜雍容向来眠浅,且有择席之症。
以前她一旦出门,后面要跟五六驾马车装行李,哪怕只是去一趟西山,也要将卧房内的寝具用具一并带去,基本还要专门带上同样的鲜花插瓶。
所以这次她是做好了一夜无眠的准备,还将那幅傅知年的云龙图挂在了床前,打算好好看一看,这幅令先帝神魂颠倒的画作到底有什么妙处。
然而不知是不是那一碗肉的原因,她上床不久后便当真开始昏昏欲睡,待得再睁眼时,东方已经大明,窗上一片晴光,竟是睡了一个难得的整觉。
“笃笃”
,门上被轻轻叩响。
姜雍容开了门,只见风长天一手拎着一只大铜壶热水,肩上还搭着一条细棉白布巾,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客倌,您的热水。”
姜雍容接过热水,欠身行礼“多谢陛下。”
这是致谢,也是逐客,毕竟她尚未梳洗。
但风长天长腿一迈就过了门槛,一手托住她“嘘,小心露馅。”
姜雍容只得直说了“陛下,妾身要梳洗了。”
“唔唔,你洗吧,”
风长天说着,还殷勤问道,“要我帮忙么?”
“……”
姜雍容,“多谢,不用。”
梁家的客房布置得都差不多,一床一桌两椅一案,一道屏风。
风长天坐在椅子上,自自在在的摊手摊脚,自己屋子里的时候无甚感觉,一踏入这屋里,却觉得这屋子十分不赖,单是这么坐着,也觉出十二分的舒服。
瞧这些桌椅全都擦拭得干干净净,多么清爽,床上的青布帘子颜色多么大方,还有那床和他床上花色同样的棉被都显得十分柔软十分可爱起来。
再深深呼吸一口,唔!
连空气仿佛都有一丝与众不同的芬芳。
忽地,他的视线落在了床头,一顿。
屏风内,姜雍容洗净了脸,正在拧布巾的时候,听得风长天问“雍容,这傅知年到底是个什么人啊?”
看来是看到那幅画了。
“傅知年是扬州人,丁丑年中进士,同年殿前被点为状元。”
姜雍容道,“他小先帝一岁,品貌风采俱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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