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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鼠姑现在不需要装模做样,两下里感到委屈的她,不需酝酿,晶莹的泪珠眨一下眼皮就滚了出来。
“呜呜呜……我哭了……”
金鼠姑以为自己流了眼泪就能让安时礼动起来,越哭越卖力,到最后真哭还是假哭,她自己都分不清了。
身下体如白雪团成的人儿眼泪不断流,好似触动伤心事儿一般,鼻头眼角皆泛红意,说是梨花带雨之态,不如说是桃花浸雨之态,又或者说是酒酣之状。
金鼠姑的哭势可喜,可娇,喜在眉眼间羞漏嫩气,娇在能与山争秀的细弯眉毛似笼了薄雾,能与明珠争光的眸儿绘春景,安时礼没忍住俯下身去,唇瓣贴上鼻头,而后脖颈一歪,呜一口娇湿的腮颊,势相轻狂:“真哭了吗?”
“不知道……”
金鼠姑双手抱上安时礼的腰,“反正大宗伯进来的话,我会高兴得哭出来的。”
安时礼的唇瓣在金鼠姑的脸际上留恋,舌头顺着顺畅的脸际自上而下地舔弄,从下颌舔弄至耳垂:“进去的话当真会哭出来?”
“嗯呐,快进来。”
安时礼只在一边的脸际舔弄,金鼠姑最讨厌这种一边火热,另一边是冰冷的感觉了,眉头皱起,表露烦躁之色。
到这个时候,安时礼也忍不下去了,不用眼儿去寻桃源口,扶着早已坚硬的尘柄,唧的一声就之。
龟头戳来,金鼠姑似遭雷击一般,姿容忽弱,四肢颤抖,急促一喘,当真哭出了声:“呜……大宗伯你就弄死我罢。”
在桃源地里抽插一番,里头顷刻变得又湿又热,尘柄感受这阵湿热的安时礼,觉得脚底也开始发热了。
“孽螺,你说要我做你的壳,可你却先移情别恋。”
好不容易平息的醋气复抖上心头,安时礼一醋,尽根没脑去撞击十来下。
可他忘了,越猛烈,金鼠姑越欢喜,淫水泌,次次连头搭脑纳尘柄,犹觉不够深,扳起安时礼的臀儿往下压:“嗯……胡说,孽螺才没有移情别恋。”
安时礼像着了陷阱后脱身的人一样,又悔又急,不再发力撞击,而一手去掐金鼠姑的脖颈,迫使她仰头:“壳不硬,嘴却硬,还花花的。”
嘴硬得与街头撇花的骗子,花得和人门前撇嵌为生的丐儿似。
又硬又花把人气疯。
五根指头轻轻掐着脖颈,金鼠姑只是不能低头,不过她身上的痒痒肉到处都是,颈肉也属痒的,安时礼掐来,她喉咙深处发痒,却忍不住要发出一道笑声:“哈哈哈哈~”
实在是痒,金鼠姑扣住安时礼的手腕:“痒的,大宗伯别掐我。”
安时礼当金鼠姑在转移话题,手腕不移,对那封情书与唱曲的事穷究不舍:“没有移情别恋,为何唱曲与别人听?”
唱曲与别人听就是移情别恋?这个说法忒野蛮没道理了,金鼠姑忽然把弓儿扯满了来反驳:“你说要做我的壳,不还日日出门去吗?哪有壳丢下螺自己出门的呢。”
“这根本不是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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