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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略些。”
“用绳子绑链子锁鞭子打,端腿张穴求爷挨操的牝畜雌牲。”
倾城越说,魅惑的声音越低沉,想到墙上暗格中的器物全会施展在自己身上,略微愣神的她吓得直哆嗦。
这般大张旗鼓的调教出乎她的意料。
她原本想着就如黄昏日落他虐待她那般,把她关在暗牢中,抽两顿,背背为奴规矩,灌灌南疆的媚药方子,塞了男型磨磨她性子。
眼前展现的一切让她知道自己的想法大错特错,天真至极。
她们是要把她如畜牲般对待,无数的刑罚轮着个的上,千百种的调教手段,十二人接着力的施行。
她恐惧、彷徨、无助,她想哭、想叫、更想逃出他画地为笼的囚牢。
什么劳什子的虐而兴奋,什么天生贱骨,叁月后她还有命出去吗?
她苟延残喘被他囚在夕苑也不过留一条命。
“昏睡过去可有此事?”
秋嬷嬷声音粗哑洪亮,透着浓浓的威严,搅了倾城的心绪。
千年的老狐狸,哪能不知面前的骚货心中的聊斋盘盘。
还没听说哪个奴隶来了这调教室能全身而退的,秋嬷嬷故意抓住倾城以前的错处,作势要整上一整。
“回禀嬷嬷,那日浴房,倾奴却是受不住王爷的雨露恩泽,昏死过去。”
倾城语调中都是虚虚巍巍的颤音,明明是他服了南疆的壮阳之物,体力大增,却要把罪过揽在自己身上。
但作为主人,永远不会有错,要怨也只能怨她自己无力承恩。
“混账东西!
身为爷的禁脔,竟让王爷对着没有知觉的肉体奸尸。
王爷不罚你,老身也看不下了。”
秋嬷嬷陡然一拍桌子,震的石壁隆隆回响。
“阿墨,把这贱婢锁到门架上。”
“遵命,嬷嬷。”
阿墨小眼贼溜溜一笑,不怀好意的朝倾城走去。
“门”
字架,戏称两竖一横铁篱架。
行刑时,仆从收紧受罚者腕间的铁链,固定在上空横架中央,使全身每一寸肌肉筋骨都拉长,脚掌离地悬空,只剩足下趾珠承力。
无论是鞭打责罚或是辅以其他调教,都是极好的吊带刑具。
倾城的手被指头粗的铁链拉长,竖着吊在横杆之下。
架子的竖杆略比她高些,她只得被迫踮起白藕般的足儿,分担着腕间的承重压迫。
“瞧瞧,这贱婢还真是娇弱,才刚上了门架就支持不住,难怪被操晕。”
秋嬷嬷神情颇为不屑,似是对阿墨回话又似是自言自语叨叨念着荤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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