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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薇的唇角勉强勾起一笑,“多谢程大夫的安慰。”
程雪松,“宫中还有许多珍藏典籍,我会寻机会求皇后娘娘的恩典去借阅。”
“阮娘子这毒症我定要探查个究竟。”
他的身子微微后仰,唇角又带上他那标志性的笑,“阮娘子放心,本公子不收费。”
阮玉薇被他逗笑了,“若公子收费公正,小女子也愿意支付诊金。”
程雪松一下就坐直了身子,“本公子最为公正了!
诊金十金,满京皆知!
可不是胡乱叫价!”
说着他又嘟囔一句,“都提高到这么贵了,还那么多排队,烦得本公子已经十几天没去采药,练新方了。”
阮玉薇站了起来,“十金给不起,小女子就厚着脸皮接受程大夫的诊治了。”
程雪松将雪肌膏递给她,“安心受着,本公子说话向来算数,这拿着,比化瘀散好用,就是个不值钱的小玩意儿而已。”
“多谢程大夫。”
阮玉薇双手接过雪肌膏的时候,陆让带着大理寺的官兵从楼上下来。
她下意识抚上脖颈,后退两步。
陆让扫过阮玉薇苍白的脸,看向程雪松,“仵作已经查验过了,心口一刀致命,二楼屋檐瓦砾齐整,只有窗台上有半个脚印。”
“若方便,请程公子带上夜晚看守的小药童去大理寺录个口供。”
程雪松,“我就说不是阮娘子,若非武功高强者,怎么会这么悄无声息。”
“配合大理寺调查是草民的责任,大人先行,随后就带药童来。”
陆让点了下头,带着一众大理寺官兵浩浩荡荡地离去。
这时外面的人才知道,济仁堂发生了命案。
程雪松看着大理寺一众官兵,前头的那个背影,身长玉立,却有一股泠然肃杀之气,也难怪明明陆让俊美名声在外,却没有姑娘敢轻易靠近。
“阮娘子,听一句劝告,还是离陆大人远些的好。”
“他能给你百金赏钱,也能即刻要了你的小命。”
阮玉薇百口莫辩。
遇上陆让,实属意外,后面两次三番的维护和提醒,她以为他只是面冷心暖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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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她想岔了,贵人心思难测,如今这个地步也实非她所愿。
但……
昨日,今天,她看到的那个书生,娘亲亲手给他的玉佩,他们亲昵的举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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