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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表妹是何时给你的手帕?”
傅履:“景耀十二年。”
班鸣岐:“景耀十二年,你全家刚来京都……哈,想来是你们家背弃信义,嫌弃她是小官之女,高攀不起你家这京兆府尹之子吧?”
他冷哼一声,再好的脾性也生起了气。
“你之前一句两句班狗班狗,我从未与你计较,想着你是年岁笑,心性不稳。
即便你之前买诗诓骗与我,我也只当你是为了情所困,并不怪罪。”
“可今日之事,实在是让我大开眼界,见你一眼,便觉得污了眼睛。”
“我都能想象得到,你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你还曾说她为你打架,护你庇你,等年岁大的时候,你对她有了爱慕之心,她也予以回应,结果呢——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抛弃她于云州,又在她来京都之后纠缠不清,傅履,你哪里来的脸,拿出她送你的手帕在这里炫耀。”
傅履哪里是他的对手,连连败退,但又喃喃解释,“是我阿爹阿娘——”
“自然是你阿爹阿娘不准!”
班鸣岐声音高了些,又不得不压低,他怒道:“——自然是别人的过错,所以你才如此不要脸的继续纠缠。”
“你已经把责任都推脱干净,因此才觉得自己是受害者,所以脸皮如此之厚,竟然还敢来找我。”
“你知晓不知晓,表妹已经跟我谈婚论嫁,你知晓不知晓,她也已经与我表达了爱慕之情,你知晓不知晓,你这般一闹,我要是心胸狭窄之人,将会如何看她?”
他眼神狠厉的看向傅履,“我会觉得她是个三心二意之人,我会怀疑她的秉性是否纯良。”
“女子于世,何其艰难,只这忠贞二字,便压得她喘不过起来,你却拿着这帕子招摇过市来找我,傅履,你其心可诛。”
傅履被骂懵了,他一点也没想到会是这个发展。
他道:“我就是,就是……”
他想说,他就是想要逼退班鸣岐而已,没想过这些。
班鸣岐却已经截住了他的话头,冷笑道:“你就是什么?你就是个忘恩负义,狼心狗肺,软弱无能,却又自视甚大,愚蠢冥顽的怂包。”
“你当初不敢反抗你的父母,如今也不敢反驳表妹,你只敢拿着从前不能提及的事情来对我示威,还沾沾自喜,自以为是,简直恶毒至极。”
傅履懵了,愤怒了,而后委屈,再次羞愧,觉得没脸见人。
再然后,拐杖也不要了,匆匆忙忙往前面爬,爬着出了帐篷。
他看起来实在是可气又狼狈。
班鸣岐本不愿意管他的,但着实怕出事,只好拿着他的拐杖和帕子追出去,喊他:“傅履,你等等。”
但傅履爬得太快了。
小厮惊讶,想要扶他起来,却见他满脸是泪,怎么也不肯让人扶,又不敢大声喊,只好手足无措的站在一边。
正在此时,一双镶嵌着珍珠的鞋出现在他的面前。
傅履抬起头,只见是宴家的七姑娘。
他泪眼朦胧,深觉丢丑,立即将脸埋进土里。
宴七姑娘带着丫鬟来这里看望三哥哥,回程路上,没想到碰见了这奇异的一幕。
她惊讶,叫人扶傅履,却怎么也扶不起。
她一个姑娘家,也不能在这里待太久,后面还有护卫她的侍卫呢,便道:“傅二少爷,你自便,我便先回去了。”
她刚要走,班鸣岐就追了出来,手里拄着一根拐杖,手里还拿了一方帕子,见着外面有人,忙把帕子藏进了袖子里。
但就是这一瞬间,也让宴七姑娘看清楚了。
这帕子,好生眼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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