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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要紧的是伐谋。”
“孩儿知道,小时候,父皇就教过孩儿上兵伐谋,其次伐交。”
“嗯,你很用心。
这个伐谋,就是要让对方自己先乱起来,我朝虽说继汉之德,顺应天理。
但实际上我朝的兵力就是司马颖败亡后的残部,而且就占了并州的南部,无论从人口还是粮食来说,都和晋廷无法相提并论。
之所以能够取得如今的局面,全是仰仗晋廷这几员重臣,司马越、司马模、苟曦、王浚、刘琨,相互不睦,我朝要想攻取洛阳,就要让他们掐得更狠。”
“父皇,孩儿不太明白父皇的意思,怎么就能让他们掐得更狠?”
“败,惨败。
这一年来朕看明白了,每当我军战胜之时,这些晋廷的重臣,就会抛下恩怨,来拱卫洛阳。
但如今我军败于宜阳,那苟曦就迫不及待的和洛阳的皇帝想要除掉司马越,这就是机会。”
“父皇,孩儿还是不太懂。
哪有人奔着输,去打一场仗的。”
“阿和啊,阿聪若是一战下洛阳,朕一病不起,大军在洛阳拥戴他称帝,你当如何自处?若不是朕的身体怕是活不过一两个年头了,朕也不会想出这种自断臂膀的苦肉计来。
到时候阿聪两次败在洛阳,你再为他求情,以后你上位之后,阿聪自然念你的恩情,也就不会反叛。
阿和啊,这世上之事,不能只看一时的得失。”
刘渊不无担心的看着自己这个样样都还行的儿子,长得也是一副圣君模样,但就是不似匈奴人的杀伐果决。
反倒是那个刘聪,倒有些当年高祖所说的如意类我。
刘渊心中泛起了别的心思,转念就被自己打断。
这年的冬天,洛阳的皇帝正在和青州的苟曦大将军谋划着怎么架空东海王司马越,东海王司马越也没闲着,授意潘滔这些王府官僚,给那些人罗织罪名,几乎是每天都有杀人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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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司马越和苟曦斗得不亦乐乎的时候,白马那边传来了坏消息,车骑将军王堪突然战败,退兵到浚仪,和曹武合兵一处,又战败,现在俩个败将跑回了洛阳,据说敌军已经攻陷河南县,情况急转直下。
司马越又砸碎几件物件,以发泄对这两只饭桶的愤怒。
“孤让你们带兵守城,几万人的大军,很难吗?你们自己说,这是第几次全军覆没了?孤有多少兵马够你们这样折腾?”
“王爷息怒,并非是末将不尽心,实在是贼寇太奸诈。
那刘聪把大军掩藏在王弥的大军之后,攻击发起之后,末将才知道刘聪带了五万大军,再想准备,已经来不及了。”
王堪解释道。
“那你哪?他是不知道刘聪大军已至,失了先机,你还有什么借口,王跑到你的地盘上了,你不能说不知道刘聪大军的存在吧?”
“可恶的苟曦,”
曹武早就想好的合适都背锅侠,“定是他里通外国,将我军在浚仪的部署全部泄露了出去,让刘聪可以从容应对。
末将请王爷为国除此贼。”
“嗯,这个家伙确实是难缠。
也罢,这事不怪你们,是孤大意了,孤没想到刘贼宜阳大败之后,仅仅几个月就能再次来犯。”
司马越并没有处罚王堪、曹武,一来是事实确实如此,二来朝廷的舆论对他确实不利,他还需要这些亲信来帮他撑场面。
三来嘛,也是最重要的,他府上来了一位重要的客人,倒是老相识了,在司马颖府上见过的宣于修,听说最近在刘渊那边混得很好。
司马越草草的打发了两人,把俩人也都撵走,这才来密室见到了宣于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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