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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人怨 风流云散空余憾下（第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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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早知如此，那时便该对你好一些。”

我亲吻他的手，发誓必牢记此刻充斥喉口的血腥气息，记住他最后留给我的气息：“可那时我总以为你讨厌我呢。”

“傻呢，我把最心爱的绢人都送给了你，又如何会讨厌你？”

，他勉力笑着，我微闭目不忍看，只用心聆听他说的每一个字：“那日你祝我再娶窈窕婵娟，今日，我也祝你选聘高官之主，余生万事遂意。

还有，月晚，一直忘了向你致谢。

很感谢你那么勇敢的求二圣为你我赐婚，’薛绍，我愿嫁你为妻，我非你不嫁’，虽时隔数年，然于我镌骨铭心，时常入梦；很感谢你使我成为这世上最幸运的男人，只可惜，你我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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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七年薄缘，呵，月晚，可怪我贪得无厌？”

我连连摇头，凝睇于他，凄凉地说：“不，你不及我贪心。

可是子言，答应我，下一世，告诉自己，不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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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好，不要再爱上她，切忌。”

他冲我眨眨眼，似打趣我道：“下一世？太遥远，你不要想，我也不会想，若能重逢自然是好，如若你我再次纠缠不清，哈，便当我是情非得已，违心说爱你吧。”

他略一停顿，眸光愈发明亮，隐含无限期许：“只是这一世，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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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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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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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曾爱过我？你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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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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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当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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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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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