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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体谅你手头紧,但这失礼……到底四弟妹也是出嫁好几年了,怎么得了个安人的诰命还这么不懂礼数?够目无尊长,够目中无人,也不知行个礼?不说我是你三嫂,崇安以前的嫡福晋还是你姑姑,怎么说,你也是晚辈。”
其实这钮祜禄氏还不就是仗着自己额娘是皇上的堂妹,所以瞧不起她?
江月又抿了口茶润喉,这才含着不深不浅的笑意补充道:“当然,无礼这条我也可以原谅,如果你坚持不行礼的话。
关了门,咱们还是‘一家人’不是?”
的确是一家人,不过她钮祜禄氏只配做看、门、狗!
钮祜禄氏也是个人精,一眼便瞧得出江月的不满,不过她原本便未曾想过与江月和平相处,见其拿出安贝勒为兄,崇琛为弟这条来压自己,只得强压住内心的怒火,微微一福,朗声道:“钮祜禄氏给三嫂问安,三嫂安好。”
看这钮祜禄氏比江月岁数大了不少,却像是个孩子脾气。
江月满意地看她行了个礼,也知她算是屈服了,便勾勾手指头像逗弄小狗一般免了她的礼,指了指一边的偏座请她坐下。
人家没礼貌,她乌雅氏却不会失了礼数。
礼虽然行了,可钮祜禄氏听江月谈到她七姑姑,心里的怒火根本就压不住,偏偏还不能翻脸,只得扭曲地笑:“虽说钮祜禄氏不才,出嫁好几年才得来这安人的诰命,但无论怎么都胜过三嫂什么品级都没的好。
既然三嫂如此贤良淑德,知书达理,皇上怎么没有破格直接给您封个一品诰命夫人?”
江月往软垫子上靠了靠,一脸的舒服惬意。
其实闲来没事和这些人斗斗嘴皮子也挺好玩的。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破格?怎么感觉弟妹这是心里头委屈埋怨皇上呢。
啧,这可赖不上你三嫂,你没本事好几年才得了册封,也别在我这儿撒怨气啊。
你别忘了,我才嫁过来两天,你呢?嗯……多大岁数了?”
钮祜禄氏比江月大五岁,虽然嫁了爱新觉罗家的子孙,却因为无子熬了好些年才得到诰命,这事儿在京城的贵妇圈子里都被讲烂了。
瞧着江月安适的模样,钮祜禄氏打心眼里不喜欢,觉得这乌雅氏是小人得志。
她抬眸打量着江月,不住地摇头:“还以为三嫂是名门闺秀,没想到说话这般……像个骂街的泼妇一样不讲理。
哦,我怎么忘了,三嫂哪是什么名门闺秀,不过是沾了完颜府的光,不知道远到哪的表亲戚。
埋怨皇上?钮祜禄可不敢,别是三嫂硬是将自己心里的想法强行赖在别人头上,要知道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这钮祜禄氏倒也是个伶牙俐齿的:“还有,安贝勒以前的嫡福晋是钮祜禄氏的姑姑没错,但那也只是我和安贝勒之间的亲缘关系,与您这个外人有何干系?不过,三嫂如此惦念我姑姑,弟妹在这儿代姑姑谢过您了。
姑姑离世也这么久了,三嫂能记得还真不容易。
不过,这也难怪了,康亲王府中又有谁不知道安贝勒以前独宠嫡福晋,恐怕是爱进骨子里去了,三嫂你想不知道也难呀。”
江月仍旧是那副淡淡的表情,好笑地看着钮祜禄氏那张水火交融一般矛盾的脸,不由愈发笑得优雅:“我是外人?别忘了我现在才是永阳的额娘,弟妹,你不会想说不是亲生的不作数吧?别忘了你的姑奶奶温僖贵妃也有代养的公主。
三嫂劝你一句,你最好先搞清楚,你现在是站在哪里,这里的女主人现在是谁。
还是说,弟妹只会沉浸在过去的旧梦中,分不清现实?”
钮祜禄氏怒极反笑,唇畔蔓过一抹冷意:“三嫂还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与我姑奶奶相比?”
其实僖妃兴风作浪惨死在宫中,江月才不屑于与她相提并论。
听钮祜禄氏又提起崇安的原配,江月心中更是不以为然,面上却不动声色:“爱进骨子里去,他又为何会请旨娶我?啧,爱,爱,真是笑死人了。
我乌雅江月既然敢提她,就说明我不怕她。
她既然是一个好的女人,我自然会尊敬她。
不过你这个侄女有些让人尊敬不起来,仔细些,别给你们家抹黑,也别让你姑姑死了还觉得不光彩。
你若觉得崇安心里的人还是她,我敞开门了请弟妹去正苑问问崇安,他最爱的女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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