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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大男人再浪漫也浪漫不到哪里去,情到浓时抱在一起,像两只发情的野兽撕扯对方身上的衣物,相拥纠缠。
没有过多的言语修饰,仅用最原始的冲动相欲望来诉说内心深处最深切的渴望。
嘴上撕咬,身下用最猛烈的力道占据,双手使尽全部的力量,只为更近一些贴合。
然后,然后就是平息,狂风暴雨之后出现的月朗风清,无比的透净和纯粹。
在浴室里洗去一身的疲惫和污秽后,陆凡趴在床上任庄君博为自己背上的伤痕抹药。
只要他晚上一住在这,庄君博必定会亲手为他上药,也许是这种贵得离谱的药膏真的挺有用,陆凡背上的伤正在慢慢愈合,出汗时也不再会像一开始那样痒得无法忍受。
庄君博给了陆凡好几盒,让他在自己家里时也能抹上,只不过陆凡似乎更喜欢让他亲手为自己上药。
修长有力的大掌抹上药膏,用缓慢的速度按在他身上,一遍一遍地擦过受伤的每一个地方,都像幼时母亲于身上温柔的安抚,让哭闹不休的孩子能够安心地静静沉睡。
陆凡觉得很安心,也贪恋着这样的温柔。
想着庄君博说过,如果他身上的伤一辈于都好不了,那他就为他抹一辈子的药,陆凡的唇角就会不知不觉地上扬。
「凡,在笑什么呢?」熟悉的嗓音在黑夜里显得低沉沙哑,尤其是近在耳朵响起时,一声一声,如同在撩拨着心底最脆弱的那一根弦。
陆凡把微烫的脸埋进枕头里,轻轻地摇了摇,「没想什么。
」他身后的人也不追问,两只手掌移到他腰上,用力一压,问:「腰酸不酸?要不要帮你按一下?」陆凡依然摇头,「还好,不用按了。
」虽然今晚的性事比以往激烈了些许,可或许是早已习惯的关系,现在的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腰酸背痛了。
说完后,陆凡翻过身拉住庄君博的手,说:「君博,可以了,你也躺下来休息吧。
」今晚的事情基本都处理完了,庄君博闻言朝他柔和地笑了下,先用纸巾擦拭手上的药膏,帮着陆凡穿上干净的睡衣,再稍微整理一下床头零乱的东西,便躺到床上去了。
庄君博扯着被子盖住两个人的身体,关上床头灯后相拥侧卧,却一直没什么睡意。
「君博,你在想什么?」庄君博吻上怀中人的额头,静了半晌后,把自己想买房把陆凡以及他的父母一起接过来的事说了。
陆凡听完沉默。
庄君博笑笑,说:「凡,我只是随便说说,你不用放在心上。
」他们在一起将近半年,这件事陆凡也就瞒着他的父母将近半年。
陆凡知道这对庄君博并不公平,要是依他以前的性子,在与情人确定关系之后,头一件事便是带回家让父母瞧瞧。
一直以来,他都无法向父母说起这件事,不知道如何开口说,他这次交往的对象不是女人,是和他一样性别的男人。
陆凡又不是笨得听不出来,庄君博提出买房一起住的另一个意思,就是想见一见他的父母,公开他们的关系啊。
虽然这件事真的不好开口,可是陆凡不想让他失望,并且,他们的事也不可能一直都瞒着家中二老。
陆凡思虑过后,双手环上庄君博的腰身,说:「君博,我会找个机会先探一探他们的意思,然后我们找个合适的机会一起去我爸妈,好吗?」庄君博潜下身体,把脸埋在陆凡胸前轻蹭,闷闷地说:「对不起,凡,我让你为难了。
」「不是为难,和你在一起,这些事早晚都是要面对的。
」陆凡搂着他的脑袋,望着他的头顶,若有所思地说。
中秋过后便迎来了让人兴奋的法定长假,长达七天的假期不管是外出旅游还是在家腐败都绰绰有余了。
可这个假期对从事服务业的人而言,却是一个忙起来脚不沾地的时期。
陆凡如此,庄君博更是如此。
身为计程车司机,不用车行提醒,他开着车游荡在市区路上便已经敏锐的察觉到了逐渐增加的人流量。
离假期还有半个月,庄君博便告诉过陆凡,饭店的房间已经订完,订房的人数甚至已经排到了一个月后。
眼前假期逼近,庄君博与陆凡见面的时间逐日减少,在假期的前三天,好不容易逮到空闲能够好好厮磨一番后,庄君博脸埋在陆凡肩膀上诉苦,「凡,从明天开始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可能要忙得不能出来见你了。
」庄君博真的很郁闷,起初以为对陆凡的这份感情不可能实现,心里苦涩难忍,尽管能找人排解,可是事后越发的孤凉,只好拼命用工作麻痹意识。
当初会选择开饭店,便是听人说过饭店这一行做起来不易。
并且在遇上陆凡的前两天,他又买下了一家餐厅,本来开业之初就忙得焦头烂额,即将来临的黄金假期在现在的庄君博眼里,根本就是一场噩梦。
他甚至怨恨起自己来,当初为什么要开什么劳什子饭店餐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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