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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泆最近晚上睡觉时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膈着后腰,他本来不是觉浅的人,只是腺体力量的减弱让他变得没那么敏锐。
或许是知道自己所处的环境很安全,前几个晚上云泆放任了那东西的存在,可今晚许是心思重,他翻身的时候感觉蹭到了什么冰凉的物件,立马就醒了过来。
卧室的遮光很好,房间里面漆黑一片,云泆眨了眨酸痛的眼睛,好一会儿才适应这黑暗的环境。
他侧头发现身边的人睡得很规矩,躺在床上直挺挺的,脸还朝着正上方,甚至和云泆之间隔了将近十公分,堪称楚河汉界。
云泆还在犯迷糊,觉得闻上校守规矩到连睡觉都不放过,忽然就被什么黑亮的东西晃了眼睛,云泆索性闭上眼往床上摸,结果从他背后的位置拉出了一截尾巴。
这当然不会是他的。
云泆眯眼觑着手里的蛇尾,意识到这么多天来夜里不安分的原来是这个小家伙。
闻上校,也就看着老实而已,云泆攥着这截尾巴顺着鳞片摸了两下,原本在睡梦中的闻牧远像是被碰到了什么开关一样马上醒了过来。
刚脱离睡眠状态的人似乎都有共性,他看了看坐着的云泆,又瞟见云泆手里的蛇尾,涣散的瞳孔还未聚焦,仍在状况外。
云泆见状觉得有些尴尬,他利落地把手里的尾巴递还给闻牧远,然后躺下盖上被子开始睡觉。
闻牧远愣愣地接回尾巴,猛然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一瞬间血都涌上了头。
可云泆都没说什么,他一直坐着也不是回事,于是闻牧远故作镇定地收回尾巴,在心里反复告诫自己不准再放出来,末了有些僵硬地躺回原位。
他觉得现在整个人清醒的可以再做几小时的训练,不知道云泆到底睡着没,闻牧远轻声说:“抱歉,我会管好它的。”
没有回音,或许是睡着了吧。
闻牧远的心放下了些许,他想云泆应该是不在意的。
思及此又感到沮丧,云泆不在意他的尾巴晚上扰民,也看不出他的尾巴为什么那么不受控制。
闻牧远骤然紧绷的弦慢慢松下来,他不知道的是,那个他以为什么都不在意的人不过是在装睡。
云泆嘴角微扬,放轻了呼吸,他怕闻牧远羞窘故意不作回应。
二人就这么睡去,第二天醒来时谁也没提昨夜的插曲。
周一上午,云泆准时坐上了开去云家的车,顾逸青一早就在发消息催促他,云泆无法,只好早些出门。
云家的宅邸不是简单的房子,一个偌大的家族需要门面和权力的象征,而位于金字塔顶端的大家族更是如此。
云家的主宅坐落在中心城的东侧,直接占了一座山头,虽然海拔不高但是面积广大,除去住宅的区域还有很多其他场所,医疗、消防设施一应俱全,几乎算得上一座微型城市。
云泆有两三年没回过这里,车沿着主道蜿蜒而上时他不禁恍惚。
见过世间最纷乱、鲜血淋漓的地方,再回到这上层阶级的温房,云泆总觉不适。
他并不厌恶自己的出身,相反,要是没有云家做他的后背,在这样动荡的时局下,一个omega不可能站到这么高的地方。
但他们二者的核心利益终究不同,云泆不可能为云家效力,这就已经违背了祖宗的规矩,和家族生出嫌隙也是必然的结果。
不一会儿车就驶到了终点,透过车窗云泆看见顾逸青已经站在门口等候来人。
他下车向许久未见的人走去,脚步在不知不觉间变得快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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