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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兄自然还会看上旁的女子,等到遇到那位也倾心他的,这事自然而然就成了。
于是很快搁置脑后,更谈不上迁怒,挽着云弥臂膊往回走:“你不喜欢我二兄,这也正常。
他呀,虽说什么天纵奇才满腹经纶的,可臂力仿佛还不及我那十三岁的侄子,自然是缺一点吸引女娘的魅力咯——”
然后可爱地皱了皱鼻子,小声道:“像晋王那般魁梧有力,我就很喜欢。”
又挥了挥手:“你去吧,衡阳这个黏人精,应该还要寻你一道用午食。”
云弥被她的模样逗笑,转回脸时都还在笑,打起毡帷迈入衡阳帐内,笑容便是一僵。
李承弈不知何时打马回来,正大刀阔斧坐在案后喝茶。
女娘们多少有些怵他,走了个干净,只有衡阳坐在一旁擦拭自己用过的箭矢。
听见声音,头也不抬道:“跟那齐家二郎君相会回来啦——”
完了。
云弥大脑一片空白,只是模模糊糊地想,方才忘了叮嘱齐璋,若有一日自己死期到了,那也是因为得罪了人,可绝对不是因为父兄逼迫为情殉身……莫要想岔了。
*
亥时过。
寻春又拨掉一枚灯芯,疑惑问道:“娘子怎还不睡?”
见云弥今晚一直是等待的姿态,便又道:“昨日才去过,想来今夜殿下不会差人来的。”
云弥还是恍恍惚惚的。
白日里他是没说什么——无非就是用一只不及半个掌心大的碗,把衡阳帐里那张单薄的案桌砸得一响,起身扬长而去。
徒留衡阳呆在原地,嘀咕了一句“什么毛病”
。
她确实不信,他能轻易放过。
可是都这么晚了,确实没有人来。
云弥默默想,毕竟昨日已经纾解过,今天就算一时占有欲作祟感到不愉,她也没有重要到,需要他再派人来请了。
否则岂不是本末倒置。
如此宽慰自己一通,也就掀被躺下了。
只是才迷迷糊糊快要睡着,就觉得身上似有千斤重,连带着呼吸都不通畅起来,才“唔”
了一声,就被紧紧攥住下颌,卷走唇舌。
一个激灵,直接清醒了。
胸前的诃子早就不翼而飞,他大掌探入,重重揉弄。
云弥难受蹙眉,突然闻到酒气:“……殿下?”
这不常见。
李承弈除了私下里跟她厮磨,旁的事都还算节制,饮酒也不多。
他一声不吭,掌心的粗粝磨过她腿根,向两侧一掰,也不打招呼,灼热之物猝然沉入她身体内。
云弥虽然习惯了他,也不带这么快进入状态的,加之昨日才承受过,痛觉明显:“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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