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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得一身汗,她重新又冲了个澡,换了条睡裙。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心里终究过意不去。
算了……之前自己喝醉了好几回,也是他一次次收拾自己的。
常安又重新下楼,沙发上的人已经换了个睡姿,原本是仰躺,现在变成了侧卧,腿长手长的,沙发空间明显不够,周勀的头几乎折在扶手上面,猜想要用这姿态睡一晚,估计明天早晨起来颈椎会断。
常安没辙,也不能真看着不管啊。
“喂!”
“周勀?”
她喊了两声,没动静,睡得还挺沉。
常安仰头朝着天花板长叹一口气,是不是每个喝醉的人都是这幅德行?包括自己?
最好常安不得不用蛮力把人从沙发上再拽起来,好在还没完全睡死,起来之后周勀哼了一声,常安顺势把他手臂圈到自己脖子上,再拖着把人从沙发上拽了下来,沉下去的时候常安几乎整个背都弓到底。
真是,浑身硬邦邦的,平时看着明明也不胖啊,怎么这么重?
她一边咬牙一边诅咒,跟挪山似的把周勀又弄到了一楼客卧。
一楼客卧平时没人住,但床铺都是全的,常安想着让他在这睡一晚总比窝在沙发强,于是半拖着想把人再甩到床上,可是不知是力气太小还是周勀实在太沉,甩出去的时候常安也跟着一同栽下去,周勀垫底,常安磕在他硬邦邦的胸口,嘶了一声,憋着劲想爬起来,可腰上突然一紧,周勀从后面搂住常安在床上打了一个滚,最后变成他在上常安在下。
“喂!”
常安急吼一声,想推开,可身上的男人却已经贴下来。
常安赶紧别过脸,周勀扑了个空,但也没再闹,只是昏昏沉沉地将脸埋在她耳根后。
“常安。”
“干什么?”
“常安…”
“……”
他又开始反复喊常安的名字,口齿不清,但闷闷的音色在黑暗中似乎带有几分蛊惑力。
常安知道他醉得大概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也懒得跟他在这墨迹,于是不理,只抽出手臂想将身上的人推下去,但稍稍一使劲,腰上的手臂便跟着缠紧,几次下来之后常安有些泄气。
“喂,你让我先起来好不好?”
埋在她耳根边的男人似乎动了动,常安感受到他滚热的口唇在脖子上移动,继而又听到闷哑的一道声音。
他就那么懒洋洋地瘫在常安身上,揉紧怀里软绵绵的身子,说:“你知不知道,这几天我有多想你……”
直白又露骨,这算是一句标准的情话了吧。
常安几乎无法置信,那一瞬甚至觉得这是他的呓语,可是耳根这么烫,腰上的手臂缠得这么紧,两具身体贴在一起,她都能清晰闻到他身上的烟味和酒味,所有感官都在往她脑子里输送记忆和印象。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他疯了吗?
……
连日轮番苦战加上严重缺乏睡眠,周勀的神经其实已经紧绷到极点了,借着酒劲总算一夜酣睡,结果那一睡就一直睡到了隔天早晨,没有闹钟,没有起床铃,他完全自然醒,睁开眼先看到有些陌生的房间,窗外阳光已经肆意,他试着动了下身子,只觉手臂一阵酸麻,侧过身去,看到安然趴在自己胸口还在酣睡的常安……
周勀后来无数次回忆那天早晨的场景,全世界都醒了,唯独她还睡着,并睡在自己的臂弯里,连着数日的疲倦与郁结都在一瞬间烟消云散。
那种感觉太奇妙了,像是踩在云端,又急速往下跌的失重感。
用句很俗的比喻——“抱着怀里的人,就像是抱住了一整个世界!”
可就在如此美妙的时刻,周勀感觉裤兜里有东西在震,昨晚喝成那样常安也没给他脱衣服,就那么长裤衬衣地睡了一晚,手机还在裤兜里。
周勀侧过一点身将手机拿出来,看了眼,徐南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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