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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扬杜闻言,一拍自己的脑袋:“我怎么忘记这茬了!”
可话虽这样说,但他却没有动,而是怔怔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快变啊!
你再不变,我们全要成冷冻肉了!”
我急道。
白扬杜表情显得无比尴尬,纠结地说道:“君子……君子不受胯下之辱!
丢丢丢人……”
卧槽!
都他妈啥时候了,他还给我们整这些破事?
尿裤子不嫌丢人,满大街唱破歌讨饭不嫌丢人,被狗场的狗撵得像孙子一样不嫌丢人,被高压线电的自己妈妈不认识不嫌丢人,现在竟然说君子不受胯下之辱?
“你到底变不变?!”
我沉声道。
对付这货,我从来不跟他客气。
白扬杜见我发怒,身躯一哆嗦,立马说变变变,尔后,化成了本体肉身。
我们跳跃而上。
白扬杜万般无奈,扭动着身躯,带我们在雪地里滑行向前。
谁知,这货可能心里有点憋屈,启动的速度非常之快,一下就窜出几十米外,推背感强烈袭来,我们三个人全哎呦一声,栽倒在雪地里。
几人全身变得像圣诞老人一般,头发、眉毛、嘴唇全挂满了雪。
我们互相见到了对方的糗状,刚才的郁闷之感,在那一刹那间反而一扫而光,互相指着对方,哈哈大笑起来。
白扬杜在远处,也哈哈大笑。
不过,他现在已经变成了一条蛟,仰起脖子笑起来的声音,非常之古怪,呱沃、呱沃的,比鬼叫还瘆人。
我们笑了一会儿,重新骑在了白扬杜的身子之上。
速度再此开启。
白扬杜一边滑行,嘴里一边惨嗷,逼逼叨叨地说道:“晓婉姑娘,你的手不要抠我的鳞片,摔不下去……破纸人,你挠我痒痒干嘛,呱沃、呱沃……何兄,你不是在骑马,用不着动不动就用手抽我!”
不得不说,他在雪地里滑行的速度确实非常快。
寒风刮脸,雪花漫天飞扬。
刺骨的寒冷,我感觉全身都要被冻僵了。
要不是白扬杜,我们根本没有御寒衣物,长时间走在雪地礼,可能全要被冻死。
半个小时之后,白扬杜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停了?快继续啊臭蛇,我还没玩够呢!”
阿虎笑嘻嘻地说道。
“没……没雪了。”
白扬杜说道。
没雪了?
我一跃而下。
抓起泥土来一看,确实没雪了,天空的雪花也不再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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