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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发现”
“我其实形只影单”
她把分手后的悲凉唱得像一杯午后的红茶,然而再轻灵的歌声、再诙谐的编曲也无法掩盖她的伤感。
歌已经唱完了,望月遥依旧拿着话筒靠着松枝淳,看着他的侧脸。
包厢里还是安安静静的,户松友花的上一首歌能让年轻的心变得轻浮亢奋,可是望月遥唱不尽的哀伤却让所有的嘴都沉默。
户松友花和望月遥都看着松枝淳。
他从望月遥手里拿过话筒,唱起了羽丘高等学校的校歌。
“四月的窗边,等待自由的风”
“是否有找到你的春天,花蕊已经开放”
终于有声音打破了包厢的寂静,有人不自觉地跟唱,等到齐声合唱时,终于又回归了轻松愉快的氛围。
松枝淳早就没在唱了,他低头问望月遥:“唱这种歌,你是怎么想的?差点气氛就全没了。”
望月遥扭过头没有看他,因为他该问的不是这个。
“望月同学,我们之间是有过很长的过去,还是很痛的未来?”
松枝淳终于问出口。
“别太自作多情了,又不是唱给你的。”
她打开门走出包厢。
望月遥在洗手池掬起水,擦拭自己的眼角。
自从那次梦醒后,这首歌就成了望月遥的最爱。
“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硬的嘴。”
户松友花出现在她身后,洗手池的镜子映照着两人的身姿。
望月遥转过身,把手上的水洒向户松友花,“不关你的事。”
“你是不是有系统?”
户松友花躲开她的攻击,突然问。
望月遥在洗手池前顿了一下:“什么意思?望月家可没有什么勾结政府的计划,也没有涉及公共信息系统的业务。”
等到两人回包厢时,松枝淳已经离开了,两个班的女生各自簇拥着她们,像臣民迎回凯旋的王。
松枝淳已经骑着车飞驰在回家路上,少女的哀愁被他抛在脑后,现在回家,下午做打扫,晚上收拾行李,明天就可以回孤儿院了。
他哼着歌,一个值得期待的暑假。
这个想法一直持续到第二天,他坐上公交车,等待十几站的时间,最后走进三鹰市福利院的大门,见到户松友花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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