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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晃双腿死命地踢蹬,奈何整个脊背都被压住,他手撑着床垫强行起身,拼着把腰扭伤也要回头,抬手朝邵明曜脸上扇去。
邵明曜一偏头,让那一巴掌清脆地扇在脖子上,那双眸深黑得可怕,他冷笑道:“小动作确实多,真碍眼。”
他说着就把另一条腿也跪上来,膝盖一顶,重重压住林晃腿根后侧。
林晃痛得几乎要叫,邵明曜顺势捉着他两只手扭到身后,拎起皮带便捆了他一双腕子。
林晃彻底被制服,失去了最后一点挣扎的可能。
邵明曜一把扯下他裤子,从他身上下来,抓着他肩膀把他翻个面。
林晃气喘连连,和他正面对视,挑衅道:“我不知道什么才叫弄,你他妈敢让我知道吗?”
邵明曜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伸手下去一把握住他。
“有什么不敢,真要是想,办法多得是。”
邵明曜语气冰冷,“你自找的。”
房间里激烈的争论停了,空气似是凝固住,时而又似忽然剧烈波动,所有的感官都在静谧中变得混乱狼狈。
林晃双手扭在一旁,他使出全部力气挺腰蹬踹,直至肌骨酸软再也使不出劲,单薄的腰弓起,他闭眼似是服软,片刻却又再蓄力挣扎,再被粗暴地摁下去,周而复始,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他忍耐不住地从喉咙里滚出动静,先是隐忍的轻哼,却只换来邵明曜嘲讽的冷笑,换来更磨人的摆弄。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忍不住叫出声,一声接着一声,似咒似求,直到嗓音嘶哑,头发湿透,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那样倒在床上。
邵明曜看着他腰上臀上腿上那一条条被掐出的红痕,视线扫过淋湿的地方,轻蔑道:“才使上这么点手段,就不行了么。”
林晃没有反应,他睁眼看着天花板,像是半昏厥,又像回到了小时候的样子。
他腕子太细,出了汗,皮带不知何时滑脱了。
邵明曜一把抓起脱落的皮带,“手。”
过了好一会儿,林晃才缓缓抬起手,把勒出红痕的两个腕子重新并在一起伸给他。
邵明曜在他腕上重新缠了几圈,又扭身拿起床头的半杯水,也不管放了几天,抓着林晃的头发迫他抬起头,搭在他嘴边。
“咽。”
他喂一口便命令一声,林晃迟钝地吞咽,每咽下一口,睫毛颤一下,他把半杯水喝完,邵明曜把杯子往旁边一扔,手又伸向他下面,林晃一下子回过魂,哑着嗓子颤声叫,声线里带了丝哭音,下意识往后蹭。
邵明曜掐一把他的腰,沉声道:“躲什么,不弄你了。”
他沾了满手的汗和黏腻,拇指与四指轻捻一下,捂在林晃的嘴上,“好意思哭,说话难听,哭也难听。”
林晃抽空了力气,又被腥味和香氛交织的气息灌满鼻息,他在他掌心下虚弱地动了动嘴唇。
邵明曜松开手问:“又说什么?”
林晃张嘴说了好几个字,嗓子里才破开了声。
他又重新道:“我以为你要抽我。”
邵明曜哼笑,“抽你?”
林晃喉结滚动,“或者干我。”
“急什么,给你记着呢。”
邵明曜说,“再敢故意提分手激我,挨抽挨操,你一样都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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