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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北道,身边的烽以楠似乎在听到“面对媒体”
的时候皱了皱眉,思考了一会儿。
等到那人离开之后终于忍不住问道:
“张奥亚为什么要把他们放出来面对媒体?”
看上去,烽以楠已经有了想法,那个有些恐怖的想法酒梗在她的心里不上不下的。
“和你想的一样,栽赃给唐城阳。”
锋北看上去没有什么感情波动,说出来的时候甚至都可以说得上是冷静,眉眼中甚至连一丝不忍都没有,“张奥亚现在正缺少一个人来上位,而唐城阳又没有在他们私下投票里举手表决,就会被当成这个垫脚石。
一个星期后其实是最好行动的时机,那个时候有媒体,张奥亚不敢把我们的事情说出去,出了点事赶不及,也足够乱。”
一杯水下肚,锋北润了润嗓子,“到时候我带队去拿药剂,蔡晨负责Omega撤离,你做接应。
有问题立即带队撤退,别管其他人,死了也别管。”
“那唐从筠呢?”
烽以楠试探性问,“你要把他锁在大楼里吗?”
黑暗下锋北的轮廓也显得更加不近人情,昏暗光芒的灯泡挂在会摇晃的灯罩下,时不时就闪闪,只听见男人沉默了半晌,终于道:“或许很多人都会离开他,但是在这条不见天日的路上,我还是会尽我所能地替他扛起一片天。”
第二天,锋北最后一遍确定了行动的计划,整件事情全靠唐从筠那点“听墙角”
的能力收集来——从这听一点,从那听一点,大多数人都是愿意告诉他的,毕竟长得好看就是有好处,大多数人也包括锋北。
只不过,锋北处理这件事情的时候是——“你不来问,我就不说”
的坚决态度。
问了,他就会温温柔柔连哄带骗地告诉你。
哄得人一天能红三遍脸,还能用连哄带劝的口气把人从门口送走。
在理智上,唐从筠觉得锋北可能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他,然后就想尽办法去问问他亲爱的蔡长官,而蔡晨又是一个两耳皆空的大佛,对于凡尘事不闻不问,全部都当做是他们小两口自己闹着玩。
撞上了南墙就回头那就不是唐从筠了,他抱着自己铝合金的大铁头又去这人的妹妹,队员,甚至是他的同学身上问了一遍,东拼西凑出个一周后行动的大概。
他每次给锋北提起自己也想要加入的时候,锋北总是搪塞过去,他没发现的是比其他的时候都要坚决,只好暗自下决定自己在那天早点起来追出去。
一个就算是易感期也会好好打药剂的好青年,最近竟然因为这件事情有些失眠和担心。
真就一语成谶,这些担心在一周后彻底地实现了。
——那天一早上,以为自己醒的很早的时候,大楼只剩下了还在训练的士兵,就连接应的他都找不着,也算是锋北可能还想要回来,把管家留在了他的门口,让他一出门就被只铁钳抓住了裤腿,那管家用电子数码构成的眼睛盯着他缓缓道:“锋先生说您等一下,他明早就回来。”
真行,等一下就回来,而且还是带着组织大部分的人一起不见。
唐从筠似乎想了一会最后压下心中的紧张问道:“你知道还有哪里有机械车吗?”
结果,早已超过半自动的管家不知道是不是退化了,竟然出现了死机的标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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