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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对阮小姐做了最基本的了解。
其余只是我的个人猜测。”
阮舒没接茬。
“我们家老三有多难管教,阮小姐肯定有所耳闻。
阮小姐若跟了我们老三,怕是往后还要继续吃苦头。
希望阮小姐能慎重。”
傅母莞尔,话闭便从沙发椅里站起身来告辞:“感谢阮小姐抽空来坐这小一会儿。”
阮舒跟着起身,微微颔首:“伯母慢走。”
隔着落地窗往楼下望,咖啡厅门口,傅清梨迎上傅母,母女俩说了两句什么,傅母坐上了候在路边的车。
阮舒凝眉,目送车子驶离,待喝完杯子里的柠檬水,下楼,迎面碰上打算上楼来找她的傅清梨。
“三嫂。”
她仔细打量她的神色,似乎很想知道她此刻的情绪。
阮舒看进眼里,微微笑:“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先走了。
你三哥还在等我。”
傅清梨捣蒜头似的点头:“我就是进来再和你打个招呼,我也要回局里值班了。
三嫂你尽管去,三哥就拜托三嫂你照顾了!”
路上,阮舒在昨天的商贸区停留,买了一盅汤,才去的傅令元那儿。
进门的时候,客厅里的电视打开着,在播一档嘻嘻闹闹的综艺节目,音量开得不大不小,将阮舒打招呼的一声“三哥”
给掩盖掉。
将汤盅搁餐桌上,她走向沙发。
傅令元趴在沙发上,双手枕着脑袋,面朝电视机的方向,阖着眼睛,貌似睡着了。
他的上半身还是和昨天一样赤裸着。
想想的确暂时没办法穿衣服,容易碰到伤口。
阮舒走过去,弯腰察看他背上的伤。
血丝基本已经凝固,伤痕的边角处开始结起薄薄的痂。
而比较深的口子横在那儿像是红色的大虫,向外翻卷开来,染上药水和药膏的颜色后显得更加狰狞。
她忍不住伸手,指尖轻轻触上去。
“你是不是对各种伤口都抱有强烈的好奇心?嗯?枪伤,刀伤,鞭伤。”
傅令元的揶揄传出,嗓音有点沙哑、粗粝。
同时,自她指尖传递上来他滚烫的温度。
阮舒不禁拧眉:“三哥,你发烧了?”
傅令元清了清嗓子,不甚在意地“嗯”
一声:“很正常,发烧代表伤口在修复。
让它烧会儿,反而好得快。”
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阮舒失笑,道:“我给你买了鱼汤。”
“好。”
傅令元应。
阮舒走向餐桌,帮他将汤盅自塑料袋拿出来,再抬眼皮子却发现傅令元并没有过来。
不解:“你不打算趁热喝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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