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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松把头靠在我肩膀上。
“有时候我真想靠靠你,闻一闻你身上的味道……特别安心。
我这么做犯规吗?你会讨厌我吗?也许是犯贱,谁知道呢。
我就靠一回,就今天晚上,行吗tony?这几天我受伤了……”
他使劲锤着胸脯,把那几根瘦肋骨捶得咚咚响。
我无语。
没答应也没抗拒,木讷得像块石头。
我差点对小松说,你高估我了,也高估了天下所有裤裆里夹着那玩意的男生,他们哪个是固若金汤铁壁铜墙坚不可摧啊?我想说,小松你眼力见真差,其实,你压根辨别不出真伪,你的道行远不到可以去深海里摸鱼的地步。
可是,我这危险的想法硬是让自己给控制住了。
控制得浑身肌肉都发紧。
我说,小松,你是不是想告诉我,贺斌其实本来就是?
“你没发现?”
小松回过脸看住我眼睛,颇为惊讶似的,尔后——
“你当然发现不了,他太能伪装了。
有时候我也挺替他累的,伪装多不容易啊,还伤害到另一个人。”
小松流泪了,这个小三八小贱人一直是快快乐乐的,在这个晚上,倚靠着我的肩膀,突然就流泪了。
他一点都不回避自己流泪的事实,娘娘地说:“亲爱的,我的眼睫毛被水淹了。”
说着,便抓起我手,替他去抹脸上的泪水。
小松说贺斌不仅是个盖,而且程度还很深,也就是我们说的那种“深柜”
。
这是我万万没想到的。
这么看来小松背负骚扰他人的罪名,确实有些冤枉了。
他们俩的事说到底是两情相悦、事出有因,要说无耻,两个人都无耻;要说有错,错在双方,绝不是小松一个人的事。
这个晚上,小松把他和贺斌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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