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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她漫不经心问,对着镜子调整头上的绒毛兔耳。
「他这个人啊,其实长相不差,当初班上票选班草时,我们一群男生都打算投他呢。
」
「那后来怎么是你?」
「谁叫那傢伙只想在家睡觉,压根没兴趣参加宿营,所以我就问大伙要改投谁?没想到大家都写了我的名字,我就这样被拱了出来,还莫名其妙成了系草。
」他抚着下巴,打量桌上那套小丑服装,「现在想想,这笔帐应该跟白宸算算。
」
看着任之凡被一群学长压制住,被迫套上可笑的小丑装扮,洛芙转头又看了看镜子里只戴着兔耳的自己,忽然感到万幸。
就这样,第一次见到白宸本人,已是大一下学期的事了。
当时她正和几个女同学赶去另一栋教室,行经操场时,就见任之凡和一个男生从对面走来。
任之凡勾着那个男生的脖子,有说有笑,丝毫没注意到与他擦肩而过的洛芙,可她却多看了眼任之凡旁边的男生。
那男生一身白衣黑裤,身型修长,皮肤特别苍白,彷彿久未经阳光曝晒。
黑发没特别打理,却凌乱得挺有特色。
他的全身上下都是那样简单,彷彿只有黑白两色,浑身散发慵懒乾净的气质,眼神沉静得半点情绪也没有。
直觉告诉她,他就是白宸。
那个寧愿窝在家里打电动,也不愿参与任何社交活动;那个寧愿窝在家睡觉,也甘愿体育被光荣当掉的白宸。
想到这,她不禁勾起了嘴角。
她守株待兔在他每日的必经之路,只为上演一场浪漫的不期而遇,但边缘如他,每日只在宿舍和学校往返,并且每一次,每一分,每一秒,身旁都有个任之凡。
真的很烦。
她和白宸第一次偶遇,是在图书馆,难得看到白宸独自一人在自修室打报告,她欣喜若狂,抱了几本书就直接在他旁边坐下,也不管整个自修室空位那么多,为何偏偏坐在他隔壁。
她假装自己忘了带橡皮擦,向他讨借,可惜他没带铅笔盒;她偷偷让原子笔掉到他桌下,期待他帮她捡起,他却丝毫未觉,耳朵像聋了。
最后,还来不及发生什么事,他就闔上笔电离去了。
她含恨目送他离开,不懂,他怎能对她的美貌视若无睹?
连顾洋哥那样完美的男人都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这不合理吧?
肯定是他没仔细看她的脸蛋,她下了结论。
日后,她每每在校内看到白宸,都想上前打招呼,但总被人打断。
比如忽然冒出来搭訕的男生、几日未见的系学会姊妹、与她交情好的教授、挖掘她出道的星探、邀请她演出微电影的大传系学生,各种形形色色的人在她身边冒出。
总算,有次好不容易打了招呼,可他却刚好戴着耳机,想再攀谈,身边又冒出了随机找人访谈的校报社员,于是一回神,白宸就不在视线范围了。
这段缘分定是被诅咒了,她再下了结论。
接着晃眼一过,什么都没发生地到了大二。
得知白宸和任之凡在学校附近租房子,同住一个屋簷,每每看着两人在校内并肩走动的身影,她总觉得惹眼,又如此和谐。
洛芙深深觉得自己最大的情敌,不是别人,正是任之凡。
究竟是任之凡帮白宸斩桃花,还是他自愿被斩桃花?她不想去探讨。
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白宸迟早会被男人攻陷,她不能再如此被动,应该要拿出女人的气魄。
那日,天清气朗,阳光正好,开学不久,百废待兴。
走廊上,人群中,他迎面朝她走来。
她想开口向他打招呼,但他的注意力全在任之凡的冷笑话上,同样一如既往忽视了她,从她身旁无情走过。
直到任之凡忽然停下脚步,「刚好像有人在叫你……」
听见这句话,她猛然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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