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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隔音好,不远处的车水马龙被阻绝干净,脚步声停止,他靠近她的耳廓,低声问:“放你下来,开个门,好吗?”
她摇了摇头。
放下一只环绕着的手,伸手去按指纹。
“咔哒”
门打开,客厅的感应灯亮起,许澈一抬眸就看见了挂在阳台上的,黑色外套。
许澈抱着她走进屋子里,侧过身看了一眼半掩着的门。
他再次低头问怀里的人:“你这样,门要怎么关?嗯?”
谁知道陶千漉环住他脖颈的手收得更紧了,此刻她想要禁锢的不仅仅是许澈这个人。
她蹭了蹭了他的肩头,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动物,这个怀抱很温暖,温暖得不仅仅是温度,让她一刻都不想要脱离。
许澈无奈:“还用刚刚那个方法吗?”
她点了点头,许澈又折回去,她又伸出手抓上门把手,关紧了门。
简单的开门关门,却也变得繁琐拖沓,甚至有些幼稚,但有何不可。
他将她放在沙发上,她的手始终不愿放下来,她像一株贪婪的藤蔓缠住了许澈。
最终变成许澈坐在沙发上,而她跨坐在他身上。
她的确醉了,醉得几分清醒几分醉,她不知道,也不重要。
“醉了”
会是个特别好的契机,是万金油。
她盯着许澈的眼睛,睫毛时不时颤动几下,不知过了多久,她附到许澈耳边,轻轻地说:“我想亲你,可以吗?”
她呼吸出的暧昧暖流全部攻击着许澈耳部极度敏感的末梢神经。
许澈深吸了一口气,掰过她的脸,触摸到她发烫的耳朵,嗓音全是克制磨出的沙哑颗粒:“你醉了,所以我要问一下,你知道我是谁?”
她看着许澈的嘴巴,恍惚了半天:“你是许医生,也是许澈。”
没给许澈反应的时间,她附上了他的唇,冰冰凉凉,但毕竟不是冰块,没贴一会儿便温热起来。
她不懂得接吻的技巧,只是小幅度地亲,手却不安分地抚摸着许澈的后脖颈,——那片她觊觎已久的领地,她摩挲着那片她觊觎已久的领地,像是摸一块珍贵的玉石。
后知后觉,兴许是心脏借了她为非作歹的勇气,不知是什么时候心跳如同狂奏曲一般,什么时候?或许从他抱起她的一瞬即乱了频率,只是酒精麻痹人,神经递质也延缓效果。
她突然想知道,许澈的心跳如何?是否如她一样,狂跳不止。
她慢慢移动一只手贴到他的心房处,下一秒,许澈便扣住她的后脑勺,温柔却炙热地侵入。
她没有过这样的经历,所以不知道他的吻技是好是坏,努力回应着许澈,任由彼此的唇舌黏连,津液交替,就连彼此的呼吸都分不清。
她感受到他胯下的隆起,他乱了的心跳,他唇腔的温热,如同叁处鼓点敲击着陶千漉的灵魂。
许澈将她压至身下,囚禁住她的双手,片刻喘息,旖旎未减半分。
她瞧着他被她啄过的薄唇,红红的,亮亮的,却听见他说:“陶千漉,你最会不认账了。”
在许澈看来,醉酒的本质就是酒精中毒,是酒精引起的中枢神经系统的抑制状态,可能会出现失去控制兴奋行为。
如若导致大脑功能的抑制过度,明日她有可能都不记得现下的场景。
他继续道:“今天太晚了,明天你还要住院,我送你回房间,好好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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