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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宁向她比了个ok的手势,进了厨房。
出来的时候她手上拿了一个玻璃杯子,里面盛的是冰块,啷啷噹噹,冰块和玻璃杯互相撞击着,声音清脆又悦耳。
房间里温度正好,客秾裸躺着也不会觉得冷,干脆衣服也不穿,就那么睡着。
身子因为高潮正酥酥软软,被甘宁碰过的地方麻麻的,四肢百骸,连关节都像被泡进烈酒里一般,脑袋昏昏欲睡,人一点力气都没有。
甘宁又来吻她,嘴里凉凉的,甜甜的。
客秾原本快睡着了,被她凉凉地吻了几下,有点清醒,很快又沉浸其中,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只会伸着舌头任人吮舔,涎液流出来也不自知,哼出了声音都不自觉。
甘宁含着她的耳垂轻咬,把她的魂儿都咬出来了,“姐姐,以后不要离开我太久,一个月是我的极限了。”
客秾侧耳,脑中尽是她舔舐自己耳垂的声音,唾液相溶、唇舌黏腻、呼吸和心跳都有了声音,好似甘宁这个人也钻进了她的身体里,和她融作了一体。
甘宁又说:“你不在,我可怎么办。”
客秾也和她一同呼吸,手按着心跳,连心跳都是一样的节奏。
甘宁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她的耳侧,停了一小会儿,她紧并的腿被掰开,甘宁的呼吸打在她腿根,有些凉,客秾不自觉哼了一声。
甘宁含了一颗有些融了的冰块,嚼得吱吱作响,等冰块融得差不多了,便去含客秾腿间的小花苞。
刚嚼过冰块的嘴巴,凉得很彻底。
客秾猛然被含住,激得几乎要跳起来,瞌睡早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她手脚并用地挣扎着、扑腾着,甘宁只是扣着她的胯骨,唇舌并行,或舔或咬,或吻或嘬。
温凉交替,两下并行,甘宁吮了个爽利,客秾哏着嗓子尖叫,或是低声赧语:“好冰,小马……小马别咬……好刺激,我不行了……哦…再舔一舔那里……”
或轻或重,或此或彼,或咬或舔,是吮是吸,甘宁全凭客秾的喜好。
两块冰,一张嘴,一柄舌,两排牙,客秾甘于小马之下,被她一次一次送上尖利危险的顶峰。
就好似身在悬崖,却知道崖底不深一般,享受失控的刺激,掌握被掌握的安心。
两场漫长的性爱之后,客秾逃一般跑去浴室清理自己,甘宁在浴室外哄她:“我帮你洗吧秾秾,我不会再动手动脚了,我保证乖乖的,只洗澡,不做别的。”
客秾才不信她。
她也不信自己。
分明每次都会觉得太过了,却还是在她吻过来的时候不自觉沉迷。
被她下了迷魂香一样。
客秾舒舒服服洗了一次澡,贴了一张面膜,穿着凉快的吊带,心情美极。
她从浴室出来,闻到了厨房里传来的香气。
是甘宁在煮馄饨。
客厅的餐桌上已经放着一碗了,客秾看了一眼,清白的汤,白胖的馄饨,透过薄皮能看得清里面嫩红的馅儿,小葱花翠绿,紫菜连绵,虾仁饱满,是一碗清汤馄饨。
客秾正四处找勺子,甘宁又端了一碗出来,红的清油,细的辣椒,混合着白色的芝麻、蒜泥嫩绿的小葱花,和着几粒花生米,馄饨泡在里面,也被染得红彤彤,这是一碗干拌的。
客秾吞着口水,眼睛亮亮,抱着甘宁亲了几下,跑去厨房拿餐具。
甘宁也随她进来,案板上还放着一小碟醋花生、一碟酱牛肉、一根被切开的黄瓜。
两人一起出去,客秾一口清汤一口干拌,就着花生和牛肉,吃了个满饱。
洗过碗,时间还早。
阳台上刮起了小风,天阴了,风也变得潮湿起来。
客秾拿着黄瓜慢慢吃,甘宁拿了杯水给她。
楼下的超市不知道在做什么活动,喇叭里放着甜得腻人的歌。
甘宁跟着哼两句,客秾捧着脸转头看她,“天哪小马,你唱得也太好听了吧!
再唱再唱,小马好厉害,我身边没有人像你这样会唱歌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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