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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道写得那么短,我还以为她不喜欢我了呢。”
李钊好笑,“那还能每天给你回信,别成天瞎担心了。”
想通媳妇没变心后,秦凤仪唇角一绽,又很认真的与李钊道,“大哥,你还是光棍,你不明白的。”
李钊:……我什么不明白?就不该开导这小子!
秦凤仪搬到景川侯府后,也没有忘记自己交到的新朋友,尤其曾经替自己传书信被截的郦远。
因出了那事,郦远都不好意思到侯府来了,秦凤仪便请郦远过来吃饭。
用过午饭后,俩人陪着李老夫人说话。
景川侯夫人不喜秦凤仪,但对郦远那叫一个热络亲切,一口一个“阿远这个,阿远那个”
的,秦凤仪在一畔,时不时就要翻个大白眼。
秦凤仪眼珠一转,就想了个主意,笑道,“祖母,咱们正好四个人,不如摸纸牌吧。”
秦凤仪各项纸牌游戏都十分精通。
李老夫人笑,“行啊。”
这是贵妇人时常的消谴。
然后,支开牌桌,秦凤仪打发琼花回去拿银子,然后,整整一个下午,景川侯夫人一回都没赢。
最后一算,秦凤仪、李老夫人、郦远三家都赢得差不多,那么,出血的是谁,可想而知。
便是玩儿的不大,景川侯夫人一下午也输了二百两。
当然,这点小数目,并不在景川侯夫人眼里,只是,这一下午光输了,尤其是输给了那可恶的盐商小子好几次,更可恶的是,每次她输了那可恶的盐商小子,可恶的盐商小子便会笑嘻嘻的说一句,“看,大太太您总是让着我。”
要不就是“唉哟,大太太您又让着我啦。”
再或者“诶,又赢了。”
,总之,种种行为,十分可恶。
尤其那盐商小子赢了钱,还借花献佛道,“今儿个赢了这些个彩头,阿远哥也难得过来,午饭是祖母请的,晚饭我来请。
同兴楼的烹虾段最好,就叫他们那里的一等君子席,这席好吃,还不油腻,最适合晚上吃了,让他们带着材料来现做,最是新鲜。
如何?”
这个时候,谁会扫兴。
郦远还道,“我父亲那里藏有好酒,我前儿偷了一坛搁我床底下了,晚上就喝这个酒。”
命小厮回家取好酒。
秦凤仪出钱叫席面,这事就托给了李老夫人屋里的大丫环锦秀,锦秀笑道,“便是同兴楼的一等君子席,也用不了这么些银子,有二十两足够的。”
秦凤仪潇洒的一摇手里的乌骨泥金扇,笑道,“今儿服侍茶水的姐姐妹妹们也辛苦了,剩下的你们只管分了玩去。”
大家都笑道,“原就是我们分内中事,却得秦公子的赏,该是我们谢公子才是。”
郦远也一并把赢的钱散了,他公府出身,更不差这些银子。
晚上待景川侯回府,李钊也自舅家回家,郦远亲自给景川侯见了礼,景川侯并没有说什么,更未提前事。
郦远总算放下心来,郦远来者是客,晚上自然没有食不言的规矩了,大家说说笑笑,十分欢乐。
用过晚饭,郦远便告辞了。
李钦已是知晓今天秦凤仪赢了银子叫的同兴楼的席面,而且,这银子还是赢得他娘的。
李钦原就不喜秦凤仪,面儿上却是不露声色,笑道,“可惜今天我不在家,摸纸牌我不成,秦公子会下棋不?”
“秦公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秦凤仪一看就知这小子没憋好屁,不过,秦凤仪道,“但是,秦公子不与你下,秦公子只与内弟下。
或者,阿凤哥也可以跟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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